唐潇斜靠在椅子上,两条修长的双腿随意的交叠,看着面前表情惊恐的中年男人,嘴角的笑容恶劣又残酷。
“二叔,见到我这么高兴吗?”
唐义瘫坐在地上,已经发福的身体看起来异常的臃肿,还有可怜。
只不过在场的众人可不会去可怜这个中年男人,想想他做的那些龌龊事情,就算他们双手沾满了鲜血,也比不过他下流。
“唐潇,你这个野种!”唐义指着坐在椅子上的唐潇吼叫。
“砰!”擦着他右腿腿骨,射穿了裤子,子弹在水泥地上留下了痕迹。
唐潇手中拿着银灰色的手枪,眼神阴冷的注视着瞪大眼睛的唐义。
“二叔,你刚才说了什么?这里太吵,我没听清楚。”
一旁在各个方位握枪而立的众人静悄悄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只不过这会儿他们心里可能都在咆哮。
哪吵了,老板你不能这么冤枉我们!
唐义咬着后槽牙,怒视唐潇,他不明白为什么大哥死都死了,却要把这个野种接回来,更是将大部分的遗产都转到了这个野种的名下。
“唐潇,你把我绑架到这里,是犯法的。”
“绑架?呵呵,太好笑了。谁看见是我绑你来的?二叔你真是老了,可不是我绑你来的。”伸出食指,左摆右摆,嘴角的笑容嚣张到让人想揍他。
“快,给我二叔搬个椅子来,这地上多凉,再生病了。”
昆北挑眉,从后面的小屋中搬出一把木头椅子放在唐义旁边,伸手一抓,唐义被他提起坐到了椅子上。
“二叔,我今天请你来只是想问问你,我爸的死跟你有关系么?”
虽然早就知道答案,但是这问题却是一定要问的。
如果他说没关系,那么就可以拿出证据来捏死他。
如果他说有关系,那么,没有证据照样可以捏死他。
反正他的目的就是要捏死他,是不是的回答,根本就无所谓的。
唐义显然明白今天自己是没办法活着走出去这个仓库了,刚才的恐惧也被他抛在了脑后,就算自己死了,也还有他儿子在。
“没有,你爸是心脏病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唐潇挑眉,点点头,“那为什么尸检报告说我爸心脏内有空气?二叔,你以为找了医院的护士帮你去处理那个针筒就没问题了?”
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弯下腰凑到他耳边,声音轻的只有唐义才能听到。
“二叔,其实我爸早点死了也好,省得再被我气死,我可不想背着杀父的罪名。”
直起身,唐潇笑了起来,抬了抬他的肩膀,“二叔,既然我回来了,公司,家族,两样我都要,你和三叔就算再折腾也没用的。”
招招手,对一旁的昆东说道:“我想,明天早上,我的小堂弟会很喜欢肉包子的。”
昆东嗜血一笑,当然,人肉馅的最有营养。
“二叔,你也不用怕,不会痛的,放心好了,我会善待堂弟的。”
当初他只有六岁,这个男人在自己的面前枪杀了他的母亲,他躲在柜子里清楚的目睹了全过程。
奸尸。
杀母之恨,只让他一人偿还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唐义看着面前勾着嘴角的男人,狠狠的打了个冷颤,他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唐潇,你不能这么做,你怎么敢!”
“我为什么不敢?二叔,是你们逼我的。”居然暗中去调查他儿子的下落,想用他儿子来要挟,做梦!
“交给你了,我可不想听到哭喊,做的干净些,这仓库后天就卖了。”对站在一旁的昆东摆摆手,唐潇头也不回的离开。
不敢?他唐潇,还真没什么不敢做的。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如若敢犯我,把你剁成肉酱。
啧啧,他喜欢这话。
仓库厚重的大门掩盖了里面的哭嚎,唐潇耸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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