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图闻言嗅了嗅,除了刚才两人□留下的一股味道,并没有其他的,难道谢一说的就是这个……这么想着,他能感觉到腹下又支了起来,刚刚的一次可不够的。
谢一才不知道背后的客图心思又转到了什么地方,他循着空中弥漫的味道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拨开一堆茂密的树枝便看到一个枯树桩旁边的树上,正吊了一只猴子从上面探下来在喝着什么东西。
猴儿酿,
谢一立刻把身后那一点小小的不适抛诸脑后,他抬头发出“吼”的一声类似虎啸的声音。
那猴子猛地一惊,尾巴吊在树上荡了个秋千,借力抓住上面的一根树枝,几个跳跃间就没了踪影。
客图听到这一声也吓了一跳,脑子里旖旎想法瞬间消失,喊着谢一的名字就冲了过来。
谢一从树枝间探出头,嘘一声让他压低声音,“没事,你过来看看。”
客图轻手轻脚地走进,看谢一从枯树桩的树洞里掏出一些腐烂的果子,露出下面清荡的水来,一股醇香的甜味立刻飘了出来。
“这是什么水?”客图也觉得这香味醉人得很,但是看到谢一居然拿着树叶舀了一点就往嘴里送,不由着急起来,“谢一,别喝!”
“怎么了?”
“这水我从来没见过,不知道会不会死人……”
客图说话间,谢一已经把树叶上的东西喝完了,并且舀了第二次,递到客图嘴边,“很好喝,你尝一尝。”
客图无奈,就着谢一的手喝了一口,只觉一股浓郁的甜香味扑入喉咙,回味无穷。
“这是猴儿酿,可是难得的好酒,这东西在我们那早就消失了,也就这种原始的深山老林里才能有这好东西。”谢一又喝了几口,恋恋不舍地放下树叶,猴儿酿就这么一点,一次喝完可就没有了。
他转头问客图,“你带陶瓶了吗?”
客图摇头。
想也是,刚才两人做的时候可没从他衣服里摸出瓶瓶罐罐一类的东西。谢一不甘地瞅着客图,那目光似乎要把他衣服烧个洞,从里面掉出个瓶子来才好。
客图退后几步,“这个猴儿酿……应该没有问题吧。”
“当然没有问题,你又不是没喝。”谢一知道干看着也不是办法,可是他又不想离开,万一那只皮猴子回来以后发现有人动过它的东西,把这剩下的一点都喝光了怎么办。
“你在这附近找找,看能不能找些竹子过来,我要把猴儿酿带走。”他决定自己就守在这,还好旁边还有一个可以跑腿的。
“你一个人在这太危险了,你和我一起去。”客图不同意,通天山里走几步都可能会遇到猛兽,他是不会让谢一一个人在这里的。
“不行,我走了这猴儿酿被别的东西偷喝了怎么办。”
客图看看四周,从兽皮衣上割下一块放到树桩上盖住那个树洞,然后从旁边搬了一棵粗壮的枯树压在上面。
谢一用手试了试,觉得就算猴子回来也搬不动,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两人一块回族里拿陶器。
刚回到族里的帐篷边,灰毛就在空中盘旋着发出“啾”的一声,然后落到不远处的客木肩上。
客木跑过来,有些着急地说,“哥哥,你们去哪里了,这么久才回来,阿青都说要带人去找了。”
这个,打野战一不小心总会忘了时间的……
客图当然不会实话实说,岔开话题,“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红土族的族长又来了,他说要让红土族和卡萨族的帐篷搭在一起,巫司让我和灰毛出来等你。”
大概的情况确实是这么回事,但是客木作为一个小孩子被巫司从帐篷里赶出来的真实原因其实是因为戈桑又带着那只小狼过来了,灰毛一见到它立刻上前各种欺压,闹得帐篷里鹰飞狼跳,巫司没有办法只能让客木带着灰毛赶紧出来,顺便找一下不知道跑哪去的族长和谢一。
谢一挂心藏在树洞里的猴儿酿,客图也不想见戈桑这家伙,而且也不放心让谢一一个人在通天山里乱转,便拿了几个陶瓶和一个陶罐和他一起走,只是随口告诉客木,“戈桑说的事让巫司和阿青看着办就行。”
不知道那只猴子有没有再回来看过,反正等他们去的时候那根树干还完好无损地压在树洞上,客图把它掀开,让谢一把酒盛出来。
这点猴儿酿确实不多,带过来的五个陶瓶只装了三个半,那个陶罐就更无用武之地了,谢一干脆把酒里泡着的果皮也捞出来,放在罐子里带走。
等他们走后不久,一群猴子从树林深处攀着树枝跳过来,领头的赫然就是谢一看到喝酒的那只,它看到被移开的枯木以后开心地从树上跳下来,谁知在树洞里却找不到辛苦搬运来的果子做成的美酒,顿时“唧唧”叫了起来。
其他的猴子也从树上下来,围在它身边,“吱吱唧唧”似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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