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喻阑慧听了曹氏的话,一边红着脸,一边羞赧的点了点头。
原本今日喻阑珊回门,一大家子的人应当要坐到一起吃个饭的,但是因着喻阑雪的事,喻安海是没法面对喻阑珊了,喻安平便带着一众男子去了外院。
喻阑珊在喻老太太的院子里用过饭,就回了她的临湘院,由着琥珀琥珀伺候着换了身衣裳,昨夜本就折腾了半宿,沈晏然又不肯放过她,喻阑珊这会儿精神甚是不济,浑身乏的很,便准备午睡一会儿。
喻阑珊刚要躺下,就想起沈晏然虽然认识她的院子,但是旁人可是不知道的,便对锦春吩咐道:“爷在外面不知是不是喝了酒,你一会儿便去二门守着,也不认识路,别再走错了院子。”
喻阑珊想到喻阑慧适才一直发亮的眼神,和曹氏的漫不经心,心里就甚是发慌,生怕芸香的事在她的身上上演,便开始防微杜渐,将琥珀等人直接给隔过去了直接吩咐了锦春。
锦春听了喻阑珊的话,赶忙道:“主子放心,奴婢这就过去等着爷。”
锦春应了之后,给喻阑珊福了福身边赶忙退下去了,想到沈晏然若是喝了酒,说不定她自己根本就扶不住,想了想,又叫了妙影一起两人一同前去了。
不过喻阑珊便是有准备,也架不住有心之人的惦记不是,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谁能想到原本声名狼藉的沈晏然,成了亲之后,这会倒成了个宝。
就在早前喻阑珊还在喻老太太的院子里用饭时,沈晏然同喻清逸喻清华等人,正在与喻安平几人分了两桌在喝酒吃菜。
喻安平兄弟三人虽然之前因为喻阑雪那事弄得不大愉快,但是除了喻安方,喻安平和喻安海两人都是常年泡在军营的,身上多少沾染了些豪放之气,几碗酒一下肚,说说笑笑便将这事过去了,连带着喻安方似乎都与平时不大一样,没了平时据着的文人身份,跟着多喝了几杯。
可是沈晏然和喻清逸,喻清华这边的气氛似乎就没有那般和谐了,更别说这里还有一个喻清扬在。
喻清逸的身子,在大伙看来是“慢慢”恢复的状态,所以到没有多喝酒,手里只拿着一小杯抿着,可是喻清逸跟前的酒壶却早已经空了,里面的酒去了哪?
自然是进了沈晏然的肚子里。
喻清华并不知道沈晏然受伤一事,想到昨夜他看到的那场面,心里也是气不打一处来,看着喻清逸有意灌醉沈晏然,不但不帮着挡酒,还跟着不时的掺合着敬酒,喻清扬虽然不知道喻清逸这是怎么了,但是在一旁看戏也是好的。
沈晏然是新姑爷,这些大舅子二舅子们敬酒,他哪里敢不喝,就是身上有伤也都乖乖的喝了,就是他酒量再好也有些晕晕乎乎的。
“我看晏然怕是喝的有些过头了,我带他到去醒醒酒,不然一身酒气的回去,阑珊怎么受得了。”
饭菜倒是没吃什么,酒倒是喝的差不多了,喻清逸突然开口道。
喻清华早就看出喻清逸是有话要问沈晏然的,听了喻清逸这话,并没有反驳,倒是喻清华也是如今才知道,喻清逸竟然是个如此腹黑的,也不知道平日里是喻清逸太会装了,还是怎的。
喻清逸那话说完,还没等喻清华说些什么,就听喻清逸又道:“大哥似乎没怎么吃东西,不如再坐一会儿,我这身子骨不行,还要劳烦二哥随我一道将晏然扶到我院子里去。”
喻清华听了喻清逸这话,顿时一怔,不知道喻清逸怎么连他一道给捎带上了,不过喻清逸这话说的还由不得他拒绝。
“三弟这话说的也太见外了,一家人怎么说两家话,我陪你走一趟便是。”喻清华一边说着,心里一边觉着似乎有些不对经,特别是他对上喻清逸的眼神的时候。
喻清逸听了喻清华的话一笑,点了点头,两人带着醉了的沈晏然一道去了喻清逸的院子。
等到了喻清逸的屋里,喻清逸不等喻清华将沈晏然放下,便开口道:“听说昨夜博远过来了,那么晚了可是出了什么大事,我同博远还算有些交情,若是博远有事求道二哥的头上,二哥为难的话,小弟能帮的自然要帮上一帮。”
喻清华一听喻清逸这话顿时一愣,等了好半晌才明白过来,原来喻清逸灌醉沈晏然是假,将他一道引过来要询问他昨夜的事才是真,喻清逸着计策还算是高的不得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