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亲切感……”怔了怔,朝完轩垂下眼睑。这种亲切感他好像也有过……小北……对了!小西出现在这,那小北呢?小家伙是不是也出谷了呢?三个小奶包就跟一连体婴似的,小北会不会就在这将军府中呢?
想到这,朝完轩心口不禁一阵起伏。
不行!他必须在这将军府好好寻觅一番。若小北真在这将军府中,被吕氏的爪牙抓住那可就没命了!
思及此,朝完轩急忙坐起身来,“阿宗,我有事得先走,过两天再来找你。”
“什么事让你这么慌张?”宗上邪见他如此着急,不由蹙了蹙眉。
“大事!”不再与好友多说,朝完轩急走出木屋,没一会便消失得了无踪迹。
“嘿!大叔,我换好啦!”
宗上邪转头看向小西,见她身上包着他的衣服,整件衣服有大半是拖在地上的。越看越觉得滑稽,宗上邪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讨打啊!”小西见他这么不客气地嘲笑自己,一下午火冒三丈,一手插腰,一手指着宗上邪怒骂,摆足了泼妇骂街的架势。
俊眸微闪,宗上邪脸色复杂地看着小西,脑海中浮现出一绝代风华的女子一手插腰,一手指着他的鼻子大骂的影像,她说:“看什么看!讨打啊!?”
“大叔,你发什么愣呢!醒醒,快给我把衣服弄干啦!”见他失神地站在原地,小西走上前拽了拽他的裤管,心中暗爽,以前她娘老是“个头大的吓死胆小的”,以大欺小,动不动就施展她的yin威,如今终于轮到她发威啦!哈哈哈……
“知道了知道了,再拽裤子就掉了!”宗上邪蹲下身没好气地捏了捏小西纷嫩的脸颊。这小家伙居然纲命令他!很好,他喜欢!哈哈哈……
“哪。”虽然很不爽他捏她脸颊,但“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宗上邪顺着小西手指指着的方向看去,俊脸顿沉,那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
只见镶嵌在屏风上的一幅巧夺天工的“鸿篇巨制”上的墨迹正一点点地向外扩散开来,画作上面的景物没一会便模糊不清,而那罪魁祸首就是挂在屏风上的湿漉漉正往下滴着水的衣服,更确切的说,是小西的湿衣服!
“我的天!”宗上邪迅速冲上前去解救这幅画作,将湿衣服拿下来,可“鸿篇巨制”却已毁了大半。宗上邪痛心地看着画作。这幅画是当今的太皇太后在他爹娘的大婚当日送给他娘的结婚礼物,可说是无价之宝,是他娘最喜欢最珍爱的一幅画作,他娘后来又转赠与他,并交代他要好好珍藏保护,可如今却成如此模样……
“呃……这幅画很值钱吗?”小西拖着宽大的衣服走到宗上邪跟前,有些忐忑不安地问,有那么点意识到自己好像又犯了什么错了……
“……”他能跟她说实话麽?咬牙,“不值钱!……你先坐着,我给你烘衣服。”
“哦。”小西依言躺在旁边的竹编椅上,可爱地打了个小哈欠,然后甜甜地进入梦乡。昨晚忙着赶路,她都没好好睡上一觉,现在是困得不行了。
宗上邪看着小西睡得香甜,不禁苦笑。他有一种可怕的预感,这个小家伙给自己带来的麻烦肯定不止这些……
夜色褪去,阳光笼罩了整个皇宫,使得富丽堂皇的皇宫更显得金碧辉煌,璀璨夺目。
赤霞殿外。
“什么?!皇上到现在还没起床?”
“是、是……是的,太后娘娘。”
“去,把他给哀家叫醒了!”
“这、这恐怕不妥吧……太后恕罪!奴才实在是不敢啊!”
“怎么?哀家的旨意你都敢违抗?反了不成!?……罢罢罢!一群无用的奴才!哀家自己进入叫醒他!”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不可啊!您不能进去啊!皇上吩咐了谁都不能进去打扰他休息,太后……”
龙塌上,一身穿明黄色绸衣的男子翻了个身,露出一张被吵醒后显得很不耐烦的俊脸。这眉眼,与朝完轩竟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