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的,站都站不起来,幽怨的半躺依在椅子上,双手像孕妇抚摸肚子似的轻轻在肚子上来回打拳,惹得镜永恒一顿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还不都是你夹那么多菜给我.......”狠狠瞪了他一眼,闷闷的说道,为什么要如此对他,让他惊慌,才会一不小心吃了那么多而不知,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撑得站不起来了。
镜永恒眼睛一亮,从来没见过她对他有过这种眼神,之前都是淡淡的,连喜怒哀乐都没有,就如对一个微不足道的人,对方做的一切都持事不关己的态度。
心情愉悦,也不和她争辩,走近前伸手摸摸她的头顶,“好、好、好,都怪朕,让爱妃吃饱了撑着,爱妃别生气了。”
“.........”他真的是吃饱了撑着才会和他计较,在他面前总是他吃亏,玉清泉索性闭上眼睛不看他。屋外虫鸣声渐起,夜已深,虽是刚入秋,夜晚却是比白昼冷上许多。
镜永恒还在埋头批阅奏折,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很负责的皇帝,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会.........
见他穿着单薄,玉清泉轻声吩咐门外的太监大顺子找来一件披风,轻轻的行至镜永恒身后,轻轻的批到他身上,怕打扰到他,动作做得即是轻柔。
虽然知道不该与他太过亲近,但见他为大菊国如此辛苦,还是不能无动于衷;大菊国是父亲和哥哥们用鲜血守护的,他不能披襟杀敌已是遗憾,照顾一下一国之君也不为过,。
正欲收回手,镜永恒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还在他肩上的手,一用力把他从身后拖至身前抱入怀中。
“啊.........皇、皇上,你快放开我......”突然被他这么一拉,玉清泉忍不住惊呼,再看现在两人的姿势,他坐在他腿上,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抬头见他正垂头看他,近距离相望,能清楚的看清对方脸上的毛孔,心跳骤然加剧。
玉清泉两手压于胸前,希望能压下心中的不安与悸动,眼神不自然的移开,不敢与他对视,自己这是怎么了,事情好像变得不能把握了。
“天气凉了,在朕怀里不会冷。”镜永恒用下巴在他头顶蹭了蹭,一手环住他,一手拿着奏折。
“臣妾遣大顺子到朝凤宫拿件衣裳便是,这样抱着臣妾,皇上也不好批阅奏折。”玉清泉挣扎着要站起来,单凭蛮力却是敌不过镜永恒健壮有力的手臂,碍于一直对外宣称不会武功,现下又不能使出内力露出马脚,只能试图说服他放开自己。
“朕想抱抱朕的皇后还不成吗?泉儿就别再无谓挣扎了,困了就在朕的怀里睡吧。”镜永恒轻轻的把他的头按到自己的胸膛处,摸了摸他的头顶又继续看奏折。
玉清泉抬头,入眼的是他棱角分明的下颚,英气俊朗的脸庞也难掩倦色,一整天下来想必也是乏了,玉清泉终是顺从的把头贴近他的胸膛。
镜永恒的呼吸轻轻打到他的额头之上,痒痒的,耳边是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身体的温度穿过层层衣服传来,这姿势太过暧昧,他开始思考镜永恒对自己是什么态度。
这是他和家人最不想面对的,镜永恒一直把他当女人,如果他真的是女人,他对他的所作所为都合情合理,但他不是,如果有一天他发现他和他是一样的男人,应该很生气吧,欺君之罪,玉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都将逃不过一死,他不能再和他再有纠葛了,接触得越多,再精湛的演技也会被发现破绽,为了大家,不能再顺从了。
深深叹了一口气,心里默默琢磨着。
合上最后一份奏折,镜永恒捏捏眉头,玉清泉睁开眼睛,眼神朦胧,方才只是浅眠,他只是轻轻的一个动作,也能分辨出和之前的动作不同。
“都批完了?”说着已从他怀里站起,突然间离开温热的怀抱,空气中的冷气瞬间透入身体,玉清泉忍不住打了了寒战。
“嗯。”把身上的披风批到他身上,摸摸他的头发,脸上早已倦容满面,却也不影响卓越的气度。
“今夜就在乾清殿吧。”
洗漱完毕玉清泉又一人匆匆上床躺好,镜永恒也已习惯,自行更衣。
日间虽睡了一觉却也弥补不了多日的严重缺眠,反而睡过之后现下愈加想睡,得想个办法才是,晚上老是不睡也不是办法,要是以后他都和自己睡在一起,岂不是每晚都不能睡了,就算他肯,身体也受不了如此折腾啊。
把镜永恒打晕?把他绑起来?点他穴道?或者......去练个缩阴功什么的?再或者干脆一刀切断儿孙源........
慌忙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开,这些都是不现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