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一边抱着她退到了外屋。
浑身浴血烙铁头咝咝的声急促而短响,长长的毒牙上流出了长串的黄sè毒液。黝黑的蛇瞳变成了血红sè,蛇喉几次收缩后朝着陈梦生脸面狂喷出来。陈梦生侧身护目闪避,那烙铁头趁机就往陈梦生的喉咙咬去………
“小心!”张宁被赵海鹏唤醒睁开眼看见的第一幕就是陈梦生单手护目,那条巨蛇凌空飞向陈梦生的脖颈眼瞅着陈梦生就要命悬蛇口了。
陈梦生暗暗叫苦,这畜牲太jing明了。它能料到自己为了护住眼睛必然躲避,烙铁头就在等自己身形未改新力未生之前偷袭自己。若是被这畜牲咬中又要不知道消耗多少道家罡气去化解了,罢!罢!罢!不是你死就是我伤!
陈梦生沉气护体做好了硬挨赤眉烙铁头这一击,可就在时候那条赤眉忽然身影沉落了下去。瞬间的转变让陈梦生都没有想到,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陈梦生挺刀猛刺把赤眉的蛇头死死的把它钉在了墙壁上。原来在赤眉的背上原来还趴着只黄鼬子,原来方才就是黄鼬蓄力用三条腿纵跳而起拉下了赤眉化解了陈梦生的危机。此刻赤眉被钉住了,黄鼬子力竭的从墙上直挺挺的摔在地上。
赵海鹏诧异道:“哥们儿您太行了,连黄鼠狼子都帮你啊!这只黄鼠狼可有年头了啊它的皮子老值钱了,我算是彻底服你了……”
张宁用手背打了一下赵海鹏嗔怒道:“什么时候了尽贫嘴,陈大哥,屋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陈梦生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你们是被黄鼬子迷倒了。黄鼬子好像和赤眉烙铁头有着深仇大恨,宁愿舍得xing命不要也非要与赤眉拼死一斗。”
赵海鹏凑身远远打量着墙上垂死的赤眉叫道:“你们都来看啊,这是什么玩意啊?”
陈梦生和张宁听闻回头看见墙上不住咯血的烙铁头口中隐隐有光亮透体而出,蛇冠上的圆球明显在往下滑动。陈梦生伸出双手拦住赵海鹏和张宁让他们退远些,事情太蹊跷了就怕烙铁头还会出古怪……
“啪!啪!啪!”陈梦生拎着蛇尾拔出刀子就冲地下猛抽了三下,蛇就怕被拎尾散骨。散了架的烙铁头好像团稀泥似的扭曲躺着,陈梦生脚踩蛇头用刀轻挑滑动圆球外的蛇皮。蛇皮破口立即散发出一道微亮,浓烈的怨气充斥着整个老宅。瞬间气温降低了不少,在陈梦生刀头上结成了一层淡淡的白霜……
“这是什么东西?”陈梦生掌心里接着了一粒晶莹剔透发着淡淡光昏的珠子,烙铁头失去了珠子马上就蔫了艰难的扭动了几下就死了。张宁和赵海鹏对视了一眼,可就是不认得陈梦生从蛇腹中取出的珠子。
张宁两指捏起蔔萄大小的珠子自言自语道:“我从没见过这种东西,既不是珍珠也不是海珠。难道会是什么玉石?”
赵海鹏接口道:“玉石?我办案时曾听说过潘家园里有个巴爷是玉石大拿,要不咱们找他去认认?”
“巴爷?玉珑轩的巴爷吗?”张宁蹙眉问道。
“除了他还有谁啊,早年间我接过个案子几个毛贼偷了个老头的玉烟嘴子。那玩意咱们又定不了价格就量不了判罚依据,跑遍了全běijing才知道玉珑轩的巴爷是个民间高人啊。”赵海鹏接过张宁手里的珠子掂了掂份量说道。
张宁看着赵海鹏外行的估重量就笑道:“去!去!去!你当买菜啊?玉石的学问大了去了,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啊!陈大哥您说呢?”
陈梦生正把躺在地上的黄鼬子放在一纸箱里,好歹黄鼬子也算救过自己。凭着黄鼬子超强的恢复能力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行走自如了,而那条烙铁头耷拉着蛇头早已经死了。赵海鹏捡起死蛇随手顺窗外一扔,死蛇压倒了窗外小片半人高的野草。张宁不悦道:“你把蛇扔窗外干嘛?明天太阳一出来非要臭死人不可!”
赵海鹏倒是没有想到这点被张宁一说倒是自己太马虎了忙道:“等天亮了我去把那畜生扔远点,那样就臭不到陈大哥了。”
陈梦生感激的笑了笑反问道:“张姑娘好像与那巴爷相识不成?”
“呵呵,我是没见过他真人,但是以前常听我父亲提起过此人。巴爷可不是一般的玉石老板哦,能让我父亲夸赞的人不多的。”张宁浅浅笑道,仿佛是回到了当年父亲告诉她巴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