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0-02
沫素素冷笑,还真是不要脸,白的都能说成黑的。霓裳莞尔,眼底掠过一丝不屑。其余人都皮笑肉不笑打哈哈道“令千金真是品德兼有啊!”心底却无不讽刺,你当我眼睛是瞎的啊!
夏河面皮抖了抖,脸色越加难看,硬是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大家请便,不要客气。”
附和之声一片,一场风波就此揭过。
按理说吉时已到,为何还不见有人迎娶,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人们再次混闹起来。面面相觑,最终将目光落在脸色难看的夏河身上。夏河额上都渗出冷汗,同样暗自菲薄,“我也不知道啊!虽然我可不待见这母女两,但是这事真不是我做的啊!”偷偷用袖子擦了把冷汗,干笑道“大家随意,随意啊!”说完又恨恨的看着素素母女。
凝秋水司空见惯,目露忧色和心疼,爱怜的看着素素,却见她嘴角勾起,双眼微眯,似乎毫不在意,反而有些愉悦。凝秋水倍感不解。
此时素素的却是很高兴,吉时过了如何,不来更好,从此海阔天空任我翱翔。可惜天不遂人愿,一声嘶鸣让她的笑僵在脸上。反之夏河开怀出声,好歹是来了啊!比之不娶就退要好上太多,自己的面子总算保住了。紧接着脸色比先前更加难看,来是来了,可是空无一人,只有一匹马,马身通体血红,四蹄有力,一声嘶鸣再次将夏河和素素拉回现实。马头前面一朵硕大的红花遮住半边马脸,看上去有些滑稽,可是夏河却笑不出来,即使有也只能死命的憋着,涨的脸红脖子粗的的,刹时搞笑。
形式明了,只要不是傻子都已经猜出释王子的意思,很简单,马上迎亲,要新娘自己过去,或者选择不去。夏河双手紧握,暗暗庆幸自己聪明,嫁的并非夏青青,但是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释王子这是何意?”
无人回答。
沉默,还有努力憋不住的嗤嗤声。霓裳却将目光落在笑脸定格的素素身上,淡淡一笑,心底忍不住一股冷气,下马威还是他如同我一般不情不愿,不过现在看来,倒真是不负纨绔之名,我行我素,这个性,还真不错。缓缓的从凝秋水身边走了出去,大红的嫁衣在空气飘落,有着异样的柔美,脸上始终挂着笑意,既然躲不过,那么就面对吧!还有比亲人处处算计更糟的情况吗?
夏河也发现了她的到来,眼眸一亮,故作凄苦的道“青青….”
素素好笑的望着他,“你是怕没了名声还是怕别人知道了你的假仁假义?”声音很小,只够两人听得清楚。
夏河冷笑,扯下面具,阴沉道“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心底薄凉,脸上笑容越加温和,温和的似乎能将人融化,暗自咬牙,俯首“你也是。”说完抿嘴而笑,似乎寻常父子家常话语。
霓裳大感好奇,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凝秋水暗暗委屈,也走了出来,一双眼睛已经干涩,流不出一点眼泪,红的如桃胡,肿的看不出双眼本来的模样。
素素仰头,看着那匹和自己嫁衣极为相似的颜色,颇感讽刺,她不是没有尊严,反而很强,如今笑着,只是自尊心在作怪,她想哭,但是强烈的自尊不允许她落泪,她脸上在笑,眼底却泪花闪闪,说到底她只是个二十一岁的女子,这些本不该由她来承受,或许这就是复活的代价。强忍住心底的无地自容,没有转身,她怕一转身,看到凝秋水不舍的眼眸,她更怕,看到别人的指指点点,她只有一鼓作气,勇往直前,所有的泪往肚里咽,所有的伤深深的掩埋,她只知道,不要轻易的将你的伤口给别人看,否则换来的是更多的嘲讽。
深吸一口气,抬步继续往前走去,她在心在颤抖,眼泪在眼眶打转,但被她深深的逼了回去,眼睑上扬,轻轻咬着下唇。“素素,不哭,你是最棒的,不要让别人看你的笑话。”沫素素在心底打气。
有人似乎忘记了发笑,目露探索,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不是成精的人物,嬉笑过后,更多的是好奇,看看这个女子如何从这个没有新郎迎娶的马背上跨过去,看看这个女子会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这样的婚姻。
出奇的素素没有哭闹,甚至连一句多余的问话都没有,平静的走过去,风扬起她额前的碎发,衣袂飘飘,嫁衣越发红的刺眼,凄迷又无奈,这本是女儿家最欢喜的一天,现在却成了最难过的一天,造化弄人。
马前,素素停住了脚步,开口“我不会骑马。”声音不卑不亢,平淡的有些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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