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居然会轻轻松松被一个冷宫里的女人给封住了穴道。怪就怪在他们有点大意轻心,谁说冷宫里的女人就一定不会存在危险呢?
楚翘想了想,伸手往他们身上摸来,四只眼珠子拼命乱转……都说冷宫女人春心寂寞,该不会他们今夜要惨遭这疯女人毒手?想什么呢,楚翘上下其手,摸至他二人腰间,把手大剌剌伸了进来,在里面一通胡捣,总算摸到一样东西。
两位‘高人’大汗淋漓,青筋暴跳,欲仙欲死。“叮”一下,掸了掸手中玉牌,这东西既是他们贴身之物,应该很重要。重不重要另说,拿着总归有用。临走前,她淡淡莞尔:“谢了。”
这……这……这……
两人眼珠对碰,一致认同今晚之事死也不能说。
偌大的未央宫,要独闯出去何其困难。更别说她几乎不识路。但与其被扔回冷宫,不如自寻前路,她没有选择。内宫中禁卫重重,十步一岗,百步一哨。楚翘小心翼翼潜伏于暗中,算算方位,试图从人最少的北廷设法离开。
然而这皇宫内苑,守备着实森严,除非她有造诣高绝的轻功加上熟悉地形,否则下场就如同她此时一般,被禁军团团包围:“何人,出来!”几名身着铠甲,手握宝刀的禁军发现了楚翘。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是我……实在没忍住,借地方便方便……”楚翘背转过身子,压低嗓子,余光瞥见靠近来的共有五人,心下算计着能在同时间放倒几个。
“混肆!”禁卫严厉苛责,“皇宫内院,岂容你随地大小便,没规矩的东西!”
“是是,小弟乃新进禁卫,下次不敢了,这不,找不到茅厕,实在没憋住么……”嘴里哈腰低头地说着,当几人靠近离她半步,一缕幽沁寒光从眼底掠过,“不好!”禁卫察觉异样急忙退开,终究避之不及,毒粉早已吸入鼻端,登时昏厥倒地,只最末一人堪堪逃过,拔刀而出:“什么人,站住别跑!”这一声冷厉呐喊,足以引来附近巡岗的禁卫军。
不跑难道等你来捉。楚翘麻溜地闪人,奈何禁卫也不是吃素的,这么一追,她早已不知自己闯到了何处。眼看禁卫穷追不舍,自己体力有限,心想这下惨了,目光瞥见前方一座宫苑,周围树木蔽日,不假思索,先逃进去再说,就这么在空荡荡的甬道里奔逃,迟早被逮,费力不讨好。
潜进这座宫殿的楚翘,并没发现宫门前竖着一块石匾,上面以血挞着‘祭祀禁宫,擅入者死’八个大字。
“等等!”身后,追逐的一批禁卫陡然停下,神情中浮上敬畏之色!
“不见了,难道……”禁卫纷纷抬首,默默望了眼前方森森宫苑。
那灰暗的匾额上,旧漆挞金的三个字斑驳模糊——璇玑殿。
“贼子怕是进了璇玑殿,怎么办?”
“璇玑殿乃内廷禁地,我等不得擅闯!况且今晚,璇玑殿正有大事,进去,必死!”
“可,千岁爷在里边,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