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这才是真正的金丝蛊,即便我今日走不出未央宫,也不会让你们来玷污!”
她飞身掠去,手上金鞭四耀,而殿上那魔铃声环绕不去,所有人如中邪般目光呆滞!
楚绯夜眉头一挑,凤形幽魅的眸子里露出个赞赏,当空一抓,将木小树抓住,立即封了木小树的穴,喂下一颗药丸,而其他被金丝蛊咬中的人,滚了一地,口吐白沫,化成一滩骨血!
如此阴毒之蛊,真是难得。
楚翘一鼓作气飞出璇玑殿,算她倒霉,刚穿越头晚就碰上如此困境。身为苗疆医行者后人,医为首,蛊毒为后,她一向很少使用残忍的蛊和毒,今日迫不得已开了血祭。
巍峨的皇宫内,殿阙栋栋,回廊曲折。迎面涌来大批禁军,铠甲铮铮,手持火把朝乾西冷宫的方向跑去:“圣上有令,不得放走一个擅闯皇宫的贼子!”
今晚皇宫还真是热闹,到底那两位高人和那批穿夜行衣斗篷的太监潜入冷宫,和今晚的祭祀有没有关系?楚翘正疑惑着,忽然宫檐上人影飞动,上演追逐戏码:“哪里跑?哼,休想把人带走!”
真巧,正是那几个身份神秘的太监,前头则恰是那两位高人,居然这样快就破了她的点穴?两位高人挟持着一个女人,被那批太监追上。双双飞落下来,只以内力相搏,似乎都不愿惊动后宫里的禁军。
两方打得正酣,无暇顾及女人,那披着袍子的女人发出呵呵的笑声,幽幽的往前晃荡着,恰对着楚翘隐藏的角落走来。女人的怀里握着一只木雕的玩偶:“乖……不怕不怕……娘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找爹爹好不好……”
看女人袍子下褴褛的衣裤,蓬松的散发,多半是冷宫里出来的。
“乖乖,娘带你走……”
一个疯女人藏了什么秘密,值得他们来抢。“咚。”楚翘试图飞上屋檐,不料那块从高人身上拿来的玉牌掉了出来,她蹲身去捡,疯女人倏忽到了跟前,抢走:“云郎!云郎……”疯女人抓住玉牌,泪流满面,疯癫着魔般:“云郎,云郎,云郎来啦……”
楚翘顺手一拽,将疯女人拉扯到假山后,“宝宝,快看那,他来了,他来啦……娘好高兴……”一只手颤巍巍的摸上她的脸颊:“云哥,你带我去放风筝好不好……爹爹不许我出门,可我好生无趣呢……”
“啊,云郎,你看呀……孩子,我们有孩子啦……”
疯女人认识这玉牌?
楚翘一把握住疯女人手腕,点住脉搏:“病入膏亡,没得救。”
疯女人又换另一只手痴痴的抚摸她的脸,爱怜的拨开她眉头上的黑发,神情痴癫,精神涣散:“云郎,云哥……云——啊!”疯女人陡然大颤,像见了鬼般,大概是看见了楚翘眉尾那朵墨色花蕊胎记,疯女人滚到地上,抱住那木偶连连后退,整个人抖如风中落叶,拼命对着楚翘叩头:“地狱墨莲,地狱墨莲……摇风娘娘,摇风娘娘……饶命,饶命,饶命……”
“你,叫我什么?”楚翘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