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深,深几许。这是哪里听过的诗词呢?又或是本就存于表小姐顾晓芙的记忆中么?二丫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深究了,反正此刻她如阿水所说,这旧伤刚愈,新伤又至,这江南梅雨带来的,还真是麻烦多多!
二丫乘着阿水不在,自个儿狼狈地下了床,那右腿一瘸瘸地跳出了屋外,啊,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感觉好多了,不然还真就像是快要变作那草菇的土壤,再不出来就快要长出芽了吧。
二丫跳啊跳,跳到回廊处的柱子旁,她依靠着,再伸了伸自己已被五花大绑的右腿,想道,“哼,那个卑鄙的小人!”
没错,她是想到段凤染了。只是她并不是得了那相思病,而是那人的身资,那人的朗声,对,还有那人那种皮笑肉不笑的神情!真是令得她非常讨厌!说什么把人引开,他就可以逃跑了!好吧,虽不知他后面怎么了,但是托他的福,她的腿却是暂时瘸了。
“哎,小姐啊!”二丫哀叹的声音似乎是叫魂般,竟惹得那来往的丫头们纷纷瞅来。
咳咳...二丫故作正了正声,那些个丫头们果然又赶忙地低头疾步而去了。呵...二丫在心中为自己练习起来的威严感而沾沾自喜中,恩,她是慢慢适应了这表小姐的角色了,但是这婚约之事又被二夫人给提起了。
按理说在表小姐顾晓芙还在的时候,二夫人的态度已经是很清楚的,她不是一贯就反对的么?怎么如今经过那家宴一事后,她好像又松口了。而且如果说,这种态度之缓仅仅是因为二老爷的那封信,那么她二丫虽然笨了点,但是也是不信一封信就能使这二夫人吴知月给妥协的。
“嘶...”二丫想不明白,但是也没顾及到自己的脚伤,这不,踢到柱子后,又要被阿水唠叨了。
“小姐!”
“好好,好阿水,我这就回去啊。”二丫如今觉得阿水的软硬厮磨的能力真的好比小孙??傲耍??运?桓意枘姘7??砸晕?运车鼐鸵??厝ァ?p> “慢些,小姐。”阿水看不过眼,又前去搀扶着二丫,“啊,对了!”她像是想到了什么。
“刚刚奴婢去拿那浆洗的衣裳时,你猜奴婢碰到谁了?”“谁?”二丫跳了好几步,最后一跳,整个人坐回了床上。
“是莞玉。”
“这又什么好奇怪的。”她是三等丫头,平时让主子差使去拿衣裳也是有的啊。
“不是啦,小姐,这莞玉平时那眼睛都长到头顶上了,今天却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诶...你说奇怪不?”
“奇怪?确是有点...”说到这个莞玉,二丫已经见识过了,家生子嘛,又与大公子苏士湍好上了,总是有点傲气不是。
“哈,后来奴婢听说啊,这大公子原来已有好些天没理这莞玉了,说是...说是正殷勤于一名花魁呢。”啊!二丫差点把这一茬忘了,这大公子苏士湍与花魁?不要告诉她,这花魁正是这岑安安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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