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直起了身子。
由于苏士清与苏士湍两人均都背对着二丫,于是此刻站于门口的阿水,便很清楚的接收到了自家小姐所说的的唇话‘快点想办法让他们离开。’
阿水眼珠子左右骨碌地转,她看着面前对峙着的两人,觉得要让他们离开其实不是件简单的事,不过此时,对于她阿水来说,一个扮演着佛祖的小厮朝着芙蓉居奔了过来。
“二公子不好了,三老爷被官府的人抓走了。”来人是苏士清的小厮。
“三叔被抓了?可知是因什么事?”苏士清一听是苏?n,也不管那苏士湍了,便脸色一变地问向那小厮。
“小的也不知,只是老太爷竟被气得直说...说那搀和什么私盐?”
苏士清一听私盐二字,便觉得不解。因为他从来只知这三叔只做些字画生意,至于这盐?之前还听说他与那皇商段氏嫡子段凤染一起做过,可不是已经停了么?而且这明明是商盐又如何会变成私盐了呢?
“走...”苏士清本想抬脚离开,但见苏士湍还在,便又返身而至二丫床前,他把那丝帕样式随意放于一旁的梳妆柜子之上,尔后道,“表妹,好好休息,我择日再来。”说罢才带着小厮扬长而去。
而那边的苏士湍未有那要离开的意思,他在苏士清走后,拿起那丝帕样式便看了看道,“这就是京城的样式么?比之江南的檀饰楼还不如。”
二丫见苏士湍如此,况阿水在这,便也就忍不住地问了个想了多次的问题,“大表哥,你为何要这样做啊?”
“做什么?...你是说那岑安安?”苏士湍看向二丫。
“恩...”二丫点头。
“我不是说过会帮你嘛,怎么,忘了?”苏士湍眼眸转暗。
“可是,这不可能啊,这于你有什么好处?”二丫怎么想,都觉得这于苏士湍来说,简直没有任何利益可言。
“好处嘛...你说呢?”苏士湍冷然道,然后就是把苏士清带来的丝帕给都揉搓在了手中。
“你...你要拿去哪里啊?”二丫见苏士湍就这样地捏成一团的便拿走了。
“帮你扔了...”说完,他苏士湍便大步离开了芙蓉居,留给二丫的只是一个未知的背影。
“小姐,小姐...这大公子和二公子怎么都到这来了?”阿水见两人都走了,才关上门问道。
“我觉得...兴许一个是来送丝帕样式的,一个是来收丝帕样式的吧...哈嘁...”二丫打了个喷嚏,果然是要患风寒了么?
“呀,不说这个了...反正这两人来的都不是时候!小姐快快起来,还是赶紧沐浴更衣吧。”
“恩。”二丫吸了吸鼻子。
而就在她的芙蓉居外,一朵正盛开的芙蓉花上,此刻正落有一根白羽毛。
“来...”这羽毛出自特有的信鸽品种身上。
而且这信鸽自京城飞来,而此刻正落于一人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