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我没有...那可是我的孩子啊,那可是我与...”岑安安哭的哀怨,当她说起孩子时,竟有意的看了眼苏士清。
可苏士清呢,虽然也有过这孩子可能是自己的想法,但由于他又看到这岑安安与苏士湍在一起过,而那苏士湍说话有暗藏深意的样子,所以他一听到这孩子没了,才觉得如释重负。
“岑姑娘,你好好在这调养,尔后...尔后你还是离开罢。”苏士清刚于一时情急,才唤安安,但是他既然下定决心要娶已变作顾晓芙的二丫,自然也就要好好处理这个关系。
岑安安听苏士清唤她岑姑娘,便立即止住哭泣,她双眼红肿,只是这也无用,因为苏士清话中已是明确要让她离开了。
难道是自己的如意算盘打错了?那大夫说她怀了孩子不假,但胎位不稳又很可能是个女娃,所以岑安安此刻抓住褥子的手泛出了青筋,因为她心里在挣扎也在不甘。
她是谁?她可是曾名动京城的花魁岑安安!是那些达官贵人一掷千金只为一睹她芳容的人!她为何要来江南,难道说这目的未达成,她还可重回邀月阁么?
其实不说攀龙附凤,她只是想从良而已。她岑安安比之这些闺秀还差些什么?不就是一个出身么?不,她不能回去,她不想再看到那老鸨与一群年轻雏儿的丑恶嘴脸。
所以她要抓住最后一线希望,而这种希望,如果在大公子苏士湍身上行不通,那么她也只能把希望放在仍对她有情的二公子苏士清身上了。她垂泪道,“二公子,安安会走的...我会回到京城去,即使是做那最低层的丫头,至少...还可以早日把那银两还上。”
苏士清一听,便转过了身,“你怎么还欠上银两了?”
“我...就是那次你和谭大公子一起来,然后没有了银两...”
苏士清记起来了,他爹苏二老爷苏景便是这谭大人的下属,而谭大人自然就是户部尚书谭制中。苏士清刚来京城,他爹苏景虽然在有空之余也会带着他到处递帖拜访,但很多时候因为是出师无名,且苏景又是那自诩廉正之人,所以在很多正式的场合,有些话不好说,既而没捅破,别人也就假装不知道,毕竟这京官之位,就算是旮旯小官,也是凤毛难求。
所以他才认识谭制中的嫡子谭大公子。谭大公子是个有才却也风流堪比三老爷苏?n之人,况且京城的烟花之地与江南等地又有所不同,如江南,它私窑颇多,而京城嘛,自然就是有官员撑腰的官窑居多,至于那千金唤便是其中之一。
苏士清认识了谭大公子后,自然也就跟着他混入了这千金唤,然后也就认识了岑安安。岑安安此时一提这些个苏士清在京城里做的荒唐事,苏士清便立即想起了什么。去这些个消魂窟,又哪能不花钱,他觉得这谭大公子虽然算的上是纨绔一个,但也不妨是个好的人脉,所以他花钱如流水,又不能向他爹苏景要,怎么办呢?因此就有了这一出--岑安安为他垫起了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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