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没发现少了样什么东西吗?”二丫以指随意指向周围。
“少了什么啊?”阿水边嘀咕边绕了圈也看了遍,正是觉得一切妥当之时,却猛然似想到了什么,“小姐,该不是我们还有东西落在那苏府内还没带出来吧?”
二丫一听当即否定,“不是拉...你看,那段凤染那边有床,而我们这边却无床,那你说,我们该睡哪啊?”她一语点破道。
阿水听后,一副小姐你不知的样子,“小姐你说的是这个啊!我和老爷一进来便察觉到了,只是老爷说,那段公子是病人,所以自要让与他些。”
又是顾老爷!二丫真的只余叹息了。只她这边也太无什么东西实用啊:一张四人桌子,墙上有一副画,画里有牡丹花...二丫越看越觉得,这除了桌子可以用来趴着歇息之外,其余这些文雅的东西,她自是无心欣赏的。再说,相较于文雅之物,她二丫此时的五脏六腑正打着鼓,所以来些食物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吧!
“爹。我们去拿些吃食吧...这走的匆忙。阿水都没来得及在苏家带些干粮出来呢。”二丫说后,阿水自是附和道。
“恩,那小子自会去拿的...爹之所以留他在身边,乃是他够机灵,有时爹想不到的事,他倒先替爹想到了。”顾洪抚了抚二丫的发际,而那发际上有两个发旋,俗语有云,发上有旋,即是个聪明人。他心道,他的女儿自也是个聪明人啊。
原本的顾晓芙虽痴迷于苏士清。但也却是机敏而伶俐,不然也不可能与三小姐苏菀毓合得来。不过就如今这二丫嘛,虽是因本身这副顾晓芙身躯的关系,已经算是逻辑变佳了,可要称的上聪明却还为时尚早。不过就此刻来说,她只希望那被顾老爷称赞着如何聪明的小子能把吃食给拿到她面前就好了。
而那楼道上的脚步此时显然是一脚踏俩,而顾洪说来了。那门外竟真是那名小子回来了。只是这小子只端着一盆热水进来,至于什么吃食,却压根没有见到。
“是没有手拿了是吧,走,我与你一道去拿!”阿水以为是这小子只拿着这盆水也吃力,便自荐道也去帮他拿些吃食。
孰不知这小子一放下那盆水,便指了指段凤染那边道,“姐姐,不是我无手去拿。只是被那边的人给拿走了。”
二丫不信,“全部都被拿走了?”
小子点头,补充道,“我先和那掌柜的说了一声要去拿吃的东西,那掌柜的便叫我自个儿去伙房瞅瞅,可我人一到那,便见一黑衣人拿了那馒头出来,而到我再进去之时,那里便什么都没有了...”
二丫还未听这小子说完,便绕开了屏风看了眼段凤染那边的情况。她一看,心里就直道,好啊,这人竟然是全部都拿到他那边去了。原来这仅剩的两碟馒头都被放置这靠于屏风的矮几之上,所以二丫才一时未看见。
而几乎同时,她一见这白白胖胖的馒头,似乎是个个都向她招手呐喊着‘来吃我吧,来吃我吧’...她还真的忍不住了,因此想着趁这段凤染不注意,拿几个过去她那边再说。
可她只手一伸,那靠于床上的人没有睁眼却似了然道,“怎么顾小姐每次都以为段某已然睡熟了呢?”
二丫的手只差不到一厘便可抓到一个白白胖胖的馒头了,可却在此刻该死的被这段凤染给打断了,好吧,她承认她的口水是刚提了起来,又只能再硬生生地给压了下去。
她朝段凤染那处瞪了眼,却又实在忌惮于这在屏风旁盯着她的黑衣人。所以她一改横眉怒目,反而笑嘻嘻地与段凤染道,“段公子可是误会了,我是因为知道你没睡熟,所以才敢拿几个馒头...我想,你该不会让我们也捱饿吧。”
段凤染只掀了右眼后,又闭上。就在二丫以为这是默认她可拿之时,那段凤染却令人把两碟的馒头都拿到他的床头旁放着,然后才幽幽而道,“段某此行有七人,加之段某统共八人,而顾小姐只有四人,这馒头只有两碟共十二个,如何够分?”
二丫听罢,反倒是自己先笑了起来,嘁,这段凤染还真是欺负她不会算数么?“你有八人,我有四人,这馒头十二个,不就刚好一人一个吗?”这还不够分啊?
“...顾小姐,段某说的不够分,是说我这八人不够分,这如是一人两个,应要十六个才是,自是不够分吧!”
啥?他还要一人吃两个?二丫不是被堵的没话说,而是她发现,这段凤染从这一刻起,似乎在她的心里又多了个非常吝啬四字!当然这是对旁人而言,而对他那些下属,简直是好的很!
ps:
写完,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