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走南闯北几十年,吃了不少苦,但是也学到了许多本事,曾分田其实懂得许多种千术,而且善于变通,比如把变牌器塞到鞋子里,能想出这一招的就不是凡人。
曾分地是挨别人的揍长大的,他哥身子骨弱,别人欺负他们时,他总是挡在前面,揍挨多了也就学了不少打架的本事,加上他天生神力,武力值绝对是杠杠的。现在只有他揍人,很少有别人能揍他了。由于两兄弟相依为命,又是他哥带大的,所以他只听他哥的话,绝不违拗。
可能有家人对天生神力这个说法有点怀疑,我举个真实案例吧。有个奥运举重冠军龙清泉,是我们湖南湘西的,十二岁他就能把他家的拖拉机后面车厢连轮子提起来,这不是天生神力是什么,有些人天生就是强,没道理的强!
我也跟他们讲了一些我的情况,他们也是大感兴趣,尤其是我的师傅奎爷,觉得那是位真正的高人。我之所以把奎爷搬出来,是有点拉虎皮扯大旗的意思,毕竟我年纪小,怕兄弟俩瞧不起自己。
曾分田告诉我他们要离开这里了,今天他们虽然打跑了花臂男他们,就算花臂男不再找更多的人来报复他们,要是在他们赌钱的时候报警,他们的这个赌局也搞不下去。
我虽然觉得有点遗憾,却也表示理解,江湖儿女,行事应该洒脱,有缘自会相见。
吃完米粉我们走出了饭店门,曾分田笑着对我说:“小起,咱们俩很投缘,又是本家,老哥今天赚了点钱,你们这里的湘江大市场那里很不错,好玩得很,老哥我请客带你去休闲一下怎么样?”
我记起他那次提裤跑路的事,连连摆手:“老哥,我还是个孩子啊!”
曾分田哈哈大笑,三个人就此别过。
回到了宿舍一看,陈正强和李墨都在,没看到周刚。李墨一看到我就揶揄起我来:“三哥,你又去外面潇洒去了吧,也不带上兄弟几个,你不仗义啊!”
“行,行,下次就是不带别人也一定会带上你。”
我一边说一边走到了自己的床位,看到了一把吉他靠在床旁边的凳子上放着。
我疑惑地问他们:“这吉他谁的?怎么放我这里?”。
陈正强告诉我:”这是蔡菜托人送过来的,说是你要的。”
我这才记起我还要在国庆晚会上表演节目呢,居然忘了这裆子事,不由得拍了拍脑袋。
我拿起吉他看了看,吉他很新,样式也很好看,我没多想,仔细地把吉他的六根弦都调好后,背起吉他就往外走。
“三哥,你又去哪里潇洒,带上我。”李墨在我后面大叫。
“潇洒个鬼,我去楼顶上练练吉他。”宿舍太小,我不想吵到我这几位好兄弟。
我们这一层是四楼,再上去就是楼顶天台了,我走了上去,此时正值黄昏,果然是夕阳无限好,阳光照射着的云彩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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