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这局赌客们都变得谨慎了起来,其实输钱就输在这里,黄胖子就算真是走了狗屎运,这第三把抓九点的可能性也是极小,抓大牌的几率也不大,但是前面的两局可以说是打掉了他们的气势,没人敢下大注了,那个秃顶男只下了一千块。
我想了想,这是个好机会,可以拼,但我还是留了五百块以防万一,下注一千五。牌发好了是个七点,这把黄胖子牌翻得很早,只有两点,只比一家大,我这把用不着换牌,赢了一千五。
其他赢了的由于没有下大注,都发出了懊悔的叹气声,那个秃头男更是捶了自己一下。
我四张牌赢牌的几率肯定比黄胖子三张牌的几率大,接下来我每把都下一千块,基本上是四把有三把通过换牌是我赢,等我手里的钱有了一万以后,我改成了每把下两千……
就这样通过这个下注的策略,不到两小时我赢了五万多,我估计应该够蔡菜交医药费了,准备再押几把小注输掉一点再走,这个时候却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其实我赌得非常小心,每次有赌场的明灯过来巡逻,我都没有出千,尽管我自信没有被发现什么,但是这突如其来的一拍却吓了我一激灵!
我转过头来,却是一张陌生的脸,这个人三十多岁,非常普通,非常平凡,是扔到人堆里就找不到的那种平凡,但我却觉得这个人非常可怕,觉得他好像是一把藏在剑鞘里的剑。
他没说话,只是脑袋偏了偏,示意跟他出来。我没拒绝,在人家的地盘我也拒绝不了,他莫非是赌场的暗灯,我被发现了?
想到这里我的冷汗不停地往外冒,刹那间我很恐惧,毕竟我才十六岁,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可能有无法承担后果的事。
我想跑,但是我能跑得了吗,赌场里有很多看场子的人,门口还有保安,这里是三楼,还要从一楼跑出去…我很快放弃了这个念头。
我跟在这个人的后面走着,脑子里翻江倒海,滚着无数个想法。
那个人走到电梯口停住了,他按了电梯,电梯开门后他示意我进去,电梯到了五楼,五楼到六楼是没有电梯的,他带着我步行上了六楼,过了大厅,到了一个房间门口,他敲了敲门。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进来。”
三木轻轻推开门,仿佛生怕惊扰了里面的人。我跟着三木走了进去,仔细一看,房间很大,大厅至少有一百平方,地上铺满了柔软的地毯,地毯花纹或简约或繁复,为这个空间增添了一份艺术的气息。
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很大的办公桌,一个身材健硕,不怒自威的男人坐在里面正盯着面对他走过来的三木和我,这个人我认识,正是这里的老板泰哥!
上次跟他一起出现在“夜稀饭”的老头和中年人也在,中年人仍然穿着一身白西装。
泰哥好像不认识我了,他稍稍瞟了我一眼就把目光移到了三木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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