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市,申国首都的上空。
“这就是首都吗?”高帅跟坐在里边的黄保忠换了个座位,然后透过舷窗朝下望去。傍晚时分,天还没完全黑下来,太阳余晖映在巨大城市的身上,深沉中一股霸气扑面而来。
不愧是帝都!
“专机”最终顺利的降落了,没有一点意外,虽然高帅不喜欢意外,不过他总觉得第一次坐飞机竟然没有出现诸如劫机啦、劫机啦、劫机啦之类的桥段还真是点不甘心。
不过话说回来,一飞机的安情部干员,要怎么样的阵容才能劫这个机?
很深奥的问题。
高帅不是第一个下飞机的,之前有不少人先一步出去,这些人大多是跟肌肉剧务差不多的武斗派,高帅知道这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
现在的自己可是个宝啊,最少九十九局是这么对待自己的。
嗯,有点小感动。
下了飞机,对比飞机里的灯火通明,外面的天地越发昏暗,晚霞红的像火一样,这火一样的晚霞里有位身材高瘦的老人正孤零零的站在舷梯下,仰头凝望。
虽然老人的腰板再不能挺的和年轻时一样笔直,虽然他早已两鬓霜华,但他的眼神里满是坚定和信仰,还有就是对于即将到来的年轻人的期待。
“我又感动了!”看着眼前这幅画面,高帅开始了今天第三次的感动--飞机上两次加上这次。
“你就是小高吧。”老人两步赶了上来,一双枯瘦的大手和高帅紧紧相握。
“我又被紧紧的握住了!”不由得高帅不回想起刚才他被两位大叔紧紧握住的场面,再看着眼前背对夕阳的枯瘦老人,之前被激发的令人蛋碎的使命感再度升腾起来。
“咱家老头这演技,我都忍不住要掉泪了。”机场边缘,几辆屁股上贴着安情部牌照的黑色轿车静静停着,十几个大汉貌似违反机场规定的叼着烟头在那唏嘘不已。
“您是?”高帅面对老人,不得不用上敬语,这是礼貌问题,无关对方官职。
老人张了张嘴,竟是哽咽,话未出口泪先流!
“这就是我们的局长。”朱长有赶紧上前,一把搀住正微微颤抖的老局长。
“局长?话说不是早就提倡干部年轻化吗?这位局长大人的年纪也太大了点吧?”高帅看着飘飘摇摇如风中残烛般的老人,好象自己口气大点都能给他吹灭了似的,实在太难以置信了。
“局长还没到六十,这都是为了咱们九十九局操劳的啊!”搀着老局长的朱长有泣不成声。
“喂,朱老大表演的有点过火了吧?”依然是机场边缘,虽然距离太远听不到朱长有的声泪俱下,可就看大概动作,那十几位大汉就都有些受不了了,烟卷头随着节操掉了一地。
“九十九局既然存在就有它的合理性,如今小高就是我们存在的证明,为了等到这一天,再辛苦也值得!因为有这一天,我们几十年的辛苦就没有白费!”铿锵有力,老人说话虽慢但语气却是坚定异常。
老人的声音在空旷的机场里回响,先下飞机的三五十号人默默的流着眼泪,可腰板却都挺的笔直!
“我看您老还是先回车里吧,这里风大。”高帅的鼻头忽然有些发酸,哦,这该死的眼泪。
“对!咱们先上车!回去给小高安顿好再说。”老人再次用力的握了握高帅的手,机场边缘的大汉们这才开着车赶过来。于是警笛、车队,高帅又过了次领导瘾,还是在首都过的。
接下来,请听题儿。
传说兆市的交通很那啥,不过高帅一路却走的顺畅无比,这是为什么?
因为晚上车少?不,眼下正是高峰时段。
因为有警笛开道?再开道,该堵的还是得堵,除非提前清理,高帅貌似还没到那级别。
那是为什么?
答案其实很简单,那就是车,根本就没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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