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安公主,“皇姊不知你明日是否会前往舞阴,参加周欧他们小儿子的婚宴?”
“不去,”听到舞阴这个名字,洛珍眼底就闪过厌恶。
“舞阴此人,终日在我们面前宣称,周欧对她何等之好,家中唯她一人独尊,而且把自己男人管得多好,令其向左则绝不敢向右。”
阳安也是轻嗤一声,“好的,以她那虚荣的性子总是喜欢在我们两个面前炫耀自己的生活比我们更加优越。说不定就是在虚张声势,打肿脸充胖子,根本没有她说得那么厉害。“
洛珍,“我管她是不是打肿脸冲胖子,敢说我不检点,一个女人不能这般招摇,什么玩意啊,敢来管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阳安,“皇姊你还没习惯她那个狗屁性子啊,从来都是自命不凡。
还有她明天成婚的那个儿子,二十多岁一事无成,还敢在我们面前秀,还说我们俩的小儿子不行,就她家那个吃喝嫖赌的废物点心,还敢拿出来显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脸。”
”哼,“洛珍眼底闪过不屑,“她向来都是脸大的很,我跟她见面叫掐架,关系差得长安城里谁人不知。
但她就是脸大的敢跟我发请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脸。”
阳安,“皇姊,你这是不打算去?”
“不去,去了浪费我的时间,”洛珍看向旁边云午,云安,“你们去吗?”
云午,“我明天复习功课,不去。”
“在家休息,不去,”随后云安看向凌将,眼中含有试探,“你要去。”
“我亦不去,广平侯这人不行,”凌将亦是含向云安,“不用试探我,既然结盟还是要有点信任的。”
云安,“谁说我是试探,只是随口一说。”
凌将,“你说如此便是如此。”
两人对视一眼。
滑不溜秋的老狐狸。
看这架势要自己单独一个人去,被舞阴那人盯着说,阳安就烦的狠,也说道:“既然皇姊不去,那我…………”
【咦,这是在说舞阴公主和广平侯的二儿子周肃吗?】
云昭昭没想到自己洗个手,刚一回来就能听到这种充满着大瓜的名字。
阳安公主是知道云昭昭的神异,到嘴的话也赶紧立马改了个口,“那我还是在想想吧。“
洛珍等人不禁有些懊悔,心中暗暗叫苦,刚才真不该把话说得如此斩钉截铁。
云昭昭甫一跪坐好,便迫不及待地朝着洛珍发问,着急得心中有千万只蚂蚁在焦急地爬行。
“阿母,刚才您跟姨母是在说,明天是周肃的婚宴吗?”
洛珍,“是的。”
【那怎么能不去,要知道明天这场婚宴可是历史上有名的抓马婚礼,不去真的是太可惜了,我要怎么才可以去才不显得奇怪,我硬要去的话,应该也没有敢赶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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