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3日,清晨五点半左右,肖战歌正在宋哲元借给司元功的那个小院子里扎着马步,院门被敲响,一个士兵大声喊他:“肖教官,有人找。”
院门打开,一个穿工装的年轻人出现在他面前,见到他问:“您是肖教官吧?”
“你是?”
“我是永利制碱厂的郑德发,范厂长让我来找您,”工装年轻人说着,递给他一张卡片。
卡片上是范旭东写的一行字,证明郑德发身份的。肖战歌将卡片收起来,向那个士兵敬个礼,说:“兄弟,谢了!”然后将郑德发拉进院子里,问:“发生什么事了?”
郑德发嘴巴很利索,三言两语,肖战歌便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范旭东听进去了他的劝谏,准备将精盐厂和制碱厂搬到澳门去。10月份的时候,他已经通过关系,在澳门那边办好了手续并租到了厂房。为了不影响TJ这边的生产,他采取两条腿走路的法子,即以单条生产线为单位进行搬迁的同时,向国外采购新的生产线。单条生产线的搬迁,按说动作不大,不至于引起各方警惕。不过,昨天,就在范旭东准备亲自押解一支船队南下的时候,RB人的两艘炮艇,却突然的将永利厂的船队给堵住了……
肖战歌问:“范厂长没找冀察当局?”
“找了,不过据说宋将军非但没有说RB人的不是,反而拍桌子骂我们永利,说我们永利此举是动摇民心,是在刻意营造平津紧张局势。”
“宋军长真这么说?”肖战歌诧异的问,再想想,又释然了。宋哲元视平津为自己的地盘,当然不愿意放永利这样的纳税大户离开——“范厂长没让你找李参谋长?”
“我先找的李参谋长,李参谋长让我来找您——”
肖战歌苦笑起来,想了想问:“能不能买新的设备重起炉灶?”
郑德发的眼睛里有亮光一闪而逝,说:“我们范厂长说了,如果李参谋长或者您这么说,就让我告诉你们,如果要买进全套新设备,那盘尼西林就困难了。”
听了这话,肖战歌再次苦笑,说:“那当我没说。”再想了想,他说:“这样吧,你在这里等我,我去请个假,这种事,我得到现场才行。”
肖战歌此时并没有将RB人炮艇封堵永利船队的事情和自己联想到一起,他有所不知的是,RB人之所以如此敏感,好像一直在盯着永利厂似的,根子正出在他的身上。
将时间前推。在田代皖一郎抵达TJ的第五天,海光寺,田代皖一郎的办公室内,有五个人正在谈论着有关他的事情。
这五个人,分别是新任屯驻军司令官田代皖一郎、参谋长多田骏、北平特务机关机关长土肥原贤二(拜肖战歌所赐,土肥原老鬼子也受到了处分,由沈阳特务机关的机关长,被贬为北平特务机关的机关长)、真田野志还有一个穿着西装,梳着大背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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