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上的鬼子和汉奸此时还有六个人,其中有两个人在司元功和俞惊鸿的压制下,躲在车上始终没能下来。还有三个则以旅客为质,正在静等机会。再就是火车上的那个黑衣鬼子。
肖战歌冲向吴佩孚,中间,摸到一把驳壳枪的薛南革想要偷袭他,只不过,他的身子才动了动,便被肖战歌先下手为强,打成了筛子。
肖战歌跑到吴佩孚身边,看到他浮肿的嘴角正有黑色的血流出来,心头绞痛,嘶声喊:“大帅!”
吴佩孚一直在勉力睁着眼睛,在肖战歌将他扶起来,把他的头搁在腿上后,他先是剧烈的咳出几口血,然后脸上浮现笑容,说:“路上想咬舌自尽的,结果被小鬼子打掉了满嘴牙。”
“大帅!”肖战歌登时泪如雨下。
“哭什么哭?人生自古谁无死,我,我什么都没说,还算对得起列祖列宗——”吴佩孚说着,笑容越发灿烂,然而他的眼睛里,一抹灰色正悄然浮现。
肖战歌没注意到这抹灰色,他使劲的吸了下鼻子,说:“不要说话了,我,我认识一个德国医生——”
“叭叭——”突然有枪声响起,他抬头望去,先看到了司元功和俞惊鸿,又看到一个黑衣人火车上滚下来,他再低头看吴佩孚,才发现,老帅脸上挂着笑容,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生气。
肖战歌只觉得胸口一股气直冲上来,他忍不住抬头发出长啸:“啊!”然后双枪朝天一举,扳机连扣,“叭叭叭——”一下子将枪里的子弹悉数打光了。
肖战歌背着吴佩孚在司元功和俞惊鸿的护卫下才走出车站,“嗞”的一声,一辆汽车从前面的一个巷道里冲出来,司元功和俞惊鸿立刻将枪口对准过去。
车子停下,车门打开,肖战歌看到一袭二十九军特有的军服,赶紧说:“不要开枪。”
车上下来的是宋哲元的一个副官,他先朝脑袋搁在郎战肩上的吴佩孚看了看,然后狐疑的看着肖战歌,问:“你们是肖教官的朋友?肖教官人呢?”
肖战歌:“我就是肖战歌,请问你是?”
“您就是肖教官?哦,我叫唐保国。委员长让我来接应你们,日本人的萱岛联队正在附近演习,他们已经往车站开过来了,”唐保国说完,发现肖战歌冰冷的目光穿过自己射向身后,转头看去,没发现什么,正感到奇怪,听见肖战歌说:“你们既然看到了鬼子,那鬼子肯定也已经看到了你们,快走——师父,左前方三十米外,那个拿相机的,干掉他!”唐保国仔细扫视一下前方,刚找到那个“拿相机的”,耳边有枪声响起,“拿相机的”面门中弹,一头栽倒在地。被老头的枪法惊艳到了,他回过头来不禁多看了司元功两眼。
老头有点得意的吹了吹枪口的余烟,问:“怎么样?老头子的枪法还能入眼吧?”
唐保国已经才出了他的身份,正要奉承两句,却听见肖战歌说:“快走吧!”他眉头一皱,说:“可是——”
“再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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