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脸上的笑更浓郁了,他下一刻忽然冲着远处大吼道:“弗拉德一世!你也算是有脸面的人物!我若自斩头颅,你可否放了我的亲卫兵们?”
一开始四周仅有马蹄践踏的声音,直到过了一会儿,弗拉德大公一身银白盔甲的从军阵之中傲慢的走了出来,他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腰间挂着那柄宽大的骑兵刀。
“伊斯·查尔索斯阁下!你的口舌本领的确很厉害,但能言会道可不能扭转战局!你觉得如果我说可以,你自己会信吗?”
夏树嘲讽的摇了摇头:“当然,我不信你!外乡人的卑劣众所周知!”
“起初我以为我们是可以做朋友的,但查尔索斯阁下,你太执迷不悟了!这个世界上不需要那些不懂变通的人!”
弗拉德大公嘴角勾勒出一抹残忍:“我会送你的老亲卫兵们一起去地下见你的!我可真是仁慈啊!但在这之前我要把他们所有人钉在尖锐的木桩上,流血而亡!”
“啧啧,你的残忍可真是超乎了世俗的想象,我起初也只以为你是个文雅的人呢。”
夏树依旧嘲讽着道,然后他对着身边那些老亲卫兵们说:“这位高高在上的贵族老爷要把我们所有人定木桩,这样的话,还不如战死好!”
“呸!他这种人就缺乏快乐!非得别人痛苦了,他才快乐!这种人简直可悲!哈哈哈哈哈哈。”
一名老亲卫兵吐了一口血唾沫笑了起来,于是老兵们就全都大声的嘲讽着,一时间死亡临近的压力气氛全无。
弗拉德大公也不恼,只是无所谓的冷笑,冲着一旁的铁十字军团的骑兵们道:“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然而就在下一刻,弗拉德大公准备牵马回到中军的时刻,后方忽然间大乱起来!
更远处的炮火向弗拉德大公的第一军团一阵猛招呼,几百个倒霉的士兵当场就被炮弹炸死了。
弗拉德心头一跳,一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果不其然转过头去,夏树那面上的嘲讽笑意越来越浓了。
他比着口型,弗拉德也看懂。
“你将死于傲慢。”
康斯坦丁·斯卡尔德的军队围住了河流的剩下三面,这一下子这个牢笼不但成为了夏树的,甚至还成为了弗拉德大公等人的了。
一股不可遏制的怒火瞬间冲到了弗拉德颅内,他同其他的几位贵族都曾保持着一个共有的想法——那就是远东联邦刚刚建立,只要伊斯这支军队覆灭掉,那么康斯坦丁·斯卡尔德迫于国内压力就一定会退场。
但没想到他竟如此不理智…
“该死!理想家们都是一群疯子!”弗拉德大公暗骂一声,如此一来他就更需要拿下夏树等人了,然后想办法强行渡河。
他们的联军的确是人多,但现在显然已经陷入了一种不利的境地,一旦混乱扩散起来军队就该瓦解了。
这就是为什么有时打仗的时候,往往俘虏的人比歼灭的敌军更多,人毕竟是富有情感和理智的生物,不可能你有八万军队,我有十五万军队,我们就可以一直打下去,直到消灭对方的最后一个人。
一场战争,我们不但要考虑外在的事物变化,还要考虑士兵的内在的事物变化。
他们贵族联军携大势而来,要是在这场战役当中被打的仅剩对面的一半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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