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傍晚的时候,李星河把陈枫叶送回到宾馆。
小家伙即使是写作业的时候都是带着笑得,看得出来这一天玩的很开心。
李星河欣慰的关上了房门。
“走吧。”
陈浮生已经站在电梯口等了一会儿了。
两人肩并着肩下楼,坐车一起来到紫苑阁。
李星河的左脚刚迈进院子,就听见里面有人在大喊:
“我赢了,给钱!”
“他妈的,李星河你非得来蹭这顿饭吗?”
李星河一头问号,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潭成从旁边走过来,笑呵呵的告诉他:“那两个家伙在打赌,一个说你开饭前必到,另一个说你没那么早。”
结果很显然,赌李星河会准时来蹭饭的人赢了。
李星河顿时一头黑线,合着他跟这帮人玩了三四天了,就留下了这种印象是吧。
“可以吃饭了。”
餐桌那边,柳素馨已经摆好了碗筷,开始招呼院子里的客人过去用餐。
李星河听到声音转过去,看到柳素馨竟然也在,一时间还有点惊讶。
好像从第一天晚上之后,这个女人就没有来过这里了。
“兄弟,吃饭了。”
潭成见李星河发呆,干脆拉着他一起走向餐桌。
两人跟柳素馨擦肩而过,李星河礼貌的朝柳素馨点了下头,却并没有上去搭讪。
这顿饭吃的比平时要快了一些,因为有些人一直在催促着开赌。
相比起前几天来玩的和来凑热闹的人,这最后一个晚上,似乎大家都是奔着赌来的。
这倒是颇有点大浪淘沙优胜劣汰的意思,经过四天的淘汰,剩下来的全是赌鬼。
其中最积极的莫过于董国仓了。
“打牌没意思,直接开庄吧。”有人提议道。
一群人纷纷附和,论刺激程度,没有比坐庄更刺激的了。
想象一下,当你面前的桌子上扔满了现金,周围围满了人。
而你手里却只有两张纸牌,一旦打开它们,要么就是成千上万的往桌子上赔钱,要么就是伸手从桌子上大把的抓钱,这是多么挑战心脏的事情。
肾上腺素跟多巴胺,有可能会都跟水龙头一样那么流。
“可以啊,但是谁坐庄?我带的钱不够,只能压角。”
一帮子人互相看看,没有人主动跳出来要当庄家。
因为明眼人都知道,今天晚上这个庄绝对不好做,搞不好可能会有几十万的输赢。
几十万,这个风险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冒的起的!
董国仓在人群中笑呵呵的看别人推辞了一会儿,最后站了出来。
人人都知道他是开加工厂的,不说大富大贵,但也算颇有家资。
他说要坐庄,众人当然不怕他赔不起。
于是一张大四方桌摆开,乌泱泱十几个人围在了一起。
“老邓,拿三十万现金过来。”
一个负责主持丧事的青年喊了一声。
那个专门收取礼金的男人就从别墅里提了一个箱子出来。
箱子交到董国仓的手里,两人一边转账一边给现金,完成了筹码的交换。
看到满满一箱子现金,周围人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潭成也不例外,他手里捏着自己仅剩的两三千块钱,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人群中,李星河跟陈浮生安静的看着这一幕。
这一幕对他们两个来说可太熟悉了。
那天在小卖部里也是这副场景。
“他胆子倒挺大的。”陈浮生评价了一句。
对,这里是他的葬礼,并不是某个乡下的小卖部。
而周围的这些人也各个都是在道上混饭吃的热血青年,不是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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