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钟允星挠挠脑袋,糊涂得紧。
(允星:吼,咋又冒出来一个人啊?我说莲雨里,你是要把我绕晕还是要把读者绕晕啊,别给我打哑谜了成不?
莲雨:淡定淡定,猜谜也是一种乐趣。
允星:咦,难道是小三儿?嘿,有好戏!)
白荷没有说话,任书笙发泄着心中的不满情绪,待他吼完了,才淡淡地说:“我说过,这是我的宿命。如果你无法接受,那咱们就此别过。”
突然,书笙一把抱住白荷,他的心脏从来没像现在跳动到快要爆开,他引以为傲的恬淡悠然在今天全部化为灰烬。
“我多希望这是给你的最后一次拥抱,”书笙越抱越紧,难以自制地流下泪来,“可是我做不到......六年了,我在凤凰山下守了六年,只为了寻找机会,让你师父把你许给我。可是,我还是错过了......我一直在你身后默默地等你,我不知道还要等多久,但是我要你知道,无论多久,我都会一直等下去,哪怕等到须发皆白,等到死的那天。”
“书笙......”白荷被他的话深深打动了,他们之间从没有说过一句“我喜欢你”“我爱你”这样的话,可是彼此早已有了默契,哪怕是一个眼神,都知道对方的心意。
白荷突然觉得自己好自私,就让他这样守着自己,可自己能为他做些什么呢?只要皇上回北丹,他们便又要分开,不知道是几个月,还是几年。一切都要看皇上的意思。书笙本来有大好的前程,可以早一些娶妻生子、享受天伦之乐,可是因为她,他这么的痛苦。
“别担心,”白荷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五师兄没有对我怎样,我已经不是任他宰割的小女孩了。”
书笙知道白荷不会骗他,缓了缓心神,道:“你给钟姑娘的解药,是他给你的?他收回杀令了?”
钟允星这下有点儿明白了,白荷这两天不在身边保护她,是去铁血堂了!还五师兄,还收回杀令,还任人宰割......她开始发挥她疯狂的想象力,把这些线索串联起来。
白荷的五师兄就是铁血堂的堂主,而且,这家伙以前已经觊觎过白荷,所以书笙一听到白荷去找他,才会气得跳脚的!钟允星想:嘿,绝对是这样!真是太佩服我自己了!
“嗯。”白荷点点头,“师父将五师兄逐出师门时,封了他的七经六脉,致使五师兄现在的武功只有当初的三成,而且一到阴雨天气就会头痛难忍。我用师父的‘心脉术’跟他做了交换。”
书笙有些担心:“心脉术?万一他武功恢复了,会不会对你......”
“放心,心脉术只能缓解头痛。”白荷叹了口气,“毕竟师兄妹一场。”
“你拿他当师兄,他有拿你当师妹吗?他分明是把你当成了......”
当成了啥?当成了啥?钟允星好奇极了,心痒难耐,耳朵贴紧了门,随着他们谈话的不断深入,她贴得也越来越紧,直到......
“啪嗒!”摔进门里去。
“啊咧,门咋没拴捏?”钟允星又摔了个狗啃泥,好不容易爬起来,就瞥见书笙和白荷俩人抱得正嗨皮,她登时尴尬加三级,“嘿嘿,忽略我,忽略我,你们继续!”
白荷脸一红,立刻把书笙推开。钟允星心想:吼,第一次看见白荷脸红的样子,比平时的严肃模样漂亮太多了,果然女人的美貌需要爱情的滋养哟!
后面俩人说了些什么,她已经没法儿再偷听了,只好悻悻地回房间。悠扬正把被子往阳台上搭。
“啊咧,哪儿来的被子?好像不是咱们屋里的吧?”
悠扬纳闷儿道:“这是方才书笙抱来的啊,你忘记了?前几天不是下雨么,被子有些潮了,书笙今儿一早就去各屋取被子,一床一床抱出来晒的。允星,你确定自己身体没事?刚解了毒,你还是别乱跑了吧!”
钟允星摇摇头,心里盘算着:柳书笙这家伙真是过日子的居家好男人,又超级专情,刚才可把她感动了一把呢!为啥巴木魂那家伙不让俩人在一起呢?嘶~~他该不会是有阻碍人家幸福的癖好吧?不会不会,应该不会的。我得想个办法,让书笙和白荷成亲!
这时,小福客栈门口,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嘿,咱们家钟姑娘在吗?”
咱们家钟姑娘?允星挠挠脑袋想:他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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