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睁眼瞎,什么人的身份还得穿金戴银的招摇,又不是人人都像那忻府的当家那样昂着头甩着粗胳膊走路的。”
谢卓妍咂舌,这句话她可不知道该怎么接。
忻府的当家虽然的确奢侈无度,穿金戴银,可想必实力也是摆在那儿的。
谢卓妍一直没有机会和忻昂交面,但是听闻了谢清瑶和忻昂还有忻家小姐的事情后还是有些不得不揣测一二的,非富即贵之人再怎么也都是有难得的底蕴的,更何况听闻忻府是今年才突然崛起的,那位忻府当家的实力自然就更不能小觑了。
谢卓妍没有说话,叶云詹倒也不显得拘束,则是抿了抿一杯茶,撇嘴放下。
“茶这东西有什么可好喝的,涩的很,你们这儿有什么好酒,给我上几坛子来。”
旁边的丫鬟看着叶云詹就像坐在自家一样的模样,忍不住抛个白眼儿过去,顾府好歹也是如今顾知府的府邸,哪儿是像他这样落魄人能如此无礼的地方。
“给叶公子上一坛子桑落酒。”
谢卓妍一吩咐,叶云詹笑的更欢,搓着手掌,就差哈喇子流下来。
“不愧是顾府啊,桑落酒也有的,给我年份最久的那个,”叶云詹回头吩咐着刚要出门的丫鬟,又回头看向谢卓妍:“顾大少奶奶还不至于吝啬到不给我舍好酒吧。”
谢卓妍无奈的摇摇头:“就按叶公子的吩咐去拿一坛子来。”
丫鬟虽是不情不愿,但也只好恭敬的屈膝退下。
“还不知道七哥怎么会请公子来府上呢。”谢卓妍终于插上了一句话。
“谢七公子不是一直在找什么大夫吗,我就是大夫,我知道你的病。”
叶云詹打量着屋内的陈设漫不经心的说道。
谢卓妍微微震惊,随即问道:“公子能治得?”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谢卓妍不知道要省多少的力气,想来七哥是在走之前就吩咐过吗,他为了给我寻医花费了好大的心思吧。
叶云詹听了回头看向谢卓妍赶忙摆手:“治不了治不了,我哪儿能治。”
谢卓妍刚刚的希冀瞬间被浇灭,叹了叹口气,看着叶云詹不免有些警惕了起来。
“你别这么看我,我说治不了也是真话,你这病最多也就一年了,除了鹤发神医谁能治啊。我来,我来是因为谢七公子有所托付。”
叶云詹眼睛飘到别处说道。
“托付?”
谢卓妍微微皱眉,她再怎么也不至于让一个陌生人来照顾她吧。
“就是,你别小瞧我,”叶云詹故作神秘的说道:“你这病我不会治,但是能缓,缓个两三年还是可以的,而且你从此得好好养病,否则你本来身子骨就不行,说不准一年期限还没到,你就入土为安了!”
谢卓妍听了忍不住牙痒痒,什么叫入土为安,这个人说话真是……欠揍。
“你别看我不像个大夫,按某个方面来说,我还能算得上半大的大夫,你要信则是,不信那我也没办法,只能怪你有眼无珠,怨不得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