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徒之间时常有酒会一说,其实也就是找个由头把大家聚集起来,找个雅意又不是无聊的地方,喝酒吟诗辩论弹琴,总之读书人的那套文把戏,都可以玩。
若非知道姚肆与伏见没见过面,否则辛习染还真要怀疑是伏见摆脱的。他虽然心中好奇,可既然姚肆提了,他便问道:“你想办?”
姚肆无奈的摊了摊手:“我怎么办?到时候一个人都请不来。”
辛习染立马明白了,笑道:“这简单,以我的名义来办,你想请谁?地点可选好了?谁来主持?”
姚肆见裘霁也走远了,况且这话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便道:“我下午写个大概,给你送府上去。”
辛习染哪儿愿意她跑一趟,忙道:“我明日再来,到时候你再与我说。”
姚肆也不想瞒他,无奈道:“明日爹娘和小弟要回去了,我得送他们一程,明日不得空。”
辛习染怔了怔,“啊?我这才来头一回,伯父伯母就要走了?什么时辰走?我也来送送。”
“他们走的早,你就别来了,好好儿睡你的觉吧。我下午写好了,让兰心送去你府上,下午得陪娘收拾行李,还得去采买些路上需要的东西。”
辛习染很是遗憾,他本来是想给二老留个好印象的,不想今日全叫裘霁给破坏了,这下次还得什么时候啊,他问道:“下次伯父伯母什么时候再进京?”
“说不准,怕是再没有下一次了。”姚肆不想在这问题上继续,便催促道:“赶紧回吧,你给门丁留个口信儿,别到时候送不进门。”她知道,这些贵族家平日门贴书信多了去了,若是谁都送进府,那早堆成山了。
“放心放心。”辛习染再三保证,才念念不舍的离去。
兰心瞅着辛习染走了,才冲姚肆挤眼睛:“姑娘好福气,不知这位少爷又是哪家的?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少爷。”
“同窗罢了。”姚肆笑了笑往厨房去。
和闫氏一起收拾了碗筷,姚肆便回了屋,兰心见她拿出笔墨,便自觉的过去研磨,这些活儿姚肆本不让她做,可兰心非得坚持,她没得办法,也只好由着兰心了。
虽是拿出了笔墨纸,不过姚肆却没急着动笔,她的目光落在裘霁给她的锦袋上,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她心里好奇,想打开,又不想打开,矛盾得很。
似乎只要跟裘霁沾边儿的,事情都变得矛盾起来,她心里有两个小人儿,左右指使着她,让她无法正常思考。
兰心却是等不及了,不由得催道:“姑娘快打开看看啊,裘少爷送的东西,一定不俗。”
姚肆笑道:“你怎的比我还着急。”
“我这不是替姑娘着急嘛。”兰心嘻嘻一笑。
姚肆微微点头,便去解锦袋的绳子,抽开一看,是一卷画轴,她将画打开后,脸上顿时惊的一时忘了表情。
画里的人儿穿了一件光膀子的麻布衫,头发高高挽起,眉眼之间透着几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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