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我听几段相声,”肃小六道,“或许咱们还能亲上加亲!”
“哦?”惇郡王奇道,“怎么个亲上加亲呢?”
肃小六说的自然是当驸马这回事,但他却不便明说,只好含糊其辞地道:“这,以后王爷就知道了!”
“究竟是什么意思,你快说啊!”惇郡王急切地道,“我这人心里藏不住事,别总吊我的胃口啊!”
“五爷,咱们还是快走吧!”肃小六道,“等会那个薛道长该作法了,我怕他惹怒了天神,一道天雷劈下来,伤了咱们!”
“天神为什么要用雷劈他?”惇郡王更为不解,“你怎么说话总是半句半句的?”
两人一边闲扯,一边出门,走到一个大殿旁边时,肃小六看到北面墙内的高台上正站着薛精一,他身穿八卦仙衣,披散着头发,挥舞长剑,正默默地念着咒语。
“切!”肃小六心中冷笑道,“这假道士竟然在这学诸葛亮,装神弄鬼的。之前他说自己求雨被抓了,肯定也是装诸葛亮没装像,结果露馅了!这会还不吸取教训,换个人模仿!”
走出元灵宫后,惇郡王便招呼听差过来,和肃小六一起登上一辆马车,然后由一队官兵护送,穿过层层大内侍卫的哨卡,向郑亲王府而去。
在车上,惇亲王道:“万超今天抓了一个天桥唱曲儿的,说是牵涉到白莲教的案子,由于案子里涉及到你,所以五城兵马司把卷宗转到了步军统领衙门。”
“那个天桥唱曲儿的,”肃小六问道,“是不是叫杜金蝉?”
“哦?”惇郡王大奇,“这事你知道?”
“知道,”肃小六道,“那个杜金蝉被万超胁迫,不得不诬陷我,所以内心不安,之前专程找我赔罪了!”
“这女子倒是有几分侠义心肠,”惇郡王赞道,“竟然还能挺身而出,专程赔罪,看来是个人物!”
“嗯,”肃小六对杜金蝉也十分赞赏,“的确是一副侠女的样子!”
“不过,”惇郡王道,“你三哥端华看到卷宗后,知道是她在诬陷你,便出兵在她逃跑的路上抓了她!”
“啊?”肃小六大惊,“我那个三哥把她抓了?”
“你来元灵宫之前,我刚得到的线报。”惇郡王道,“这会她们可能已经被关在步军统领衙门了!”
“唉,我那个三哥怎么那么冲动呢!”肃小六叹道,“她们车上有个病人,这件事她们也是被人逼迫,何必去抓他们呢!”
“待会我要向你三哥宣读太后的懿旨,”惇郡王道,“让他向我交接总兵的印信,全面接管五营步兵。你觉得,这个杜金蝉应该怎么处置?”
肃小六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咱们先不回郑亲王府,直接到步军统领衙门,咱们和我三哥商量一下,我觉得这件事怎么像是这个万超给下的套呢?”
“是,”惇郡王点了点头,“万超这个时候转递案卷,我也觉得蹊跷之极!况且,他是一边转递案卷,一边派人抓你,若说他不知道你是宗室,又何必转递案卷;若说他知道你是宗室,又怎敢出兵抓你。这一点,我一直想不通。”
“王爷这么一说,”肃小六突然想到了什么,“我觉得,万超的目标可能根本就不是我!”
“那是谁?”惇郡王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