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祭司莫名的信任,诚恳说:“我确实去过皮母地丘,从那里带回了一个玉匣。”
女祭司摇摇头,伸出她毛茸茸的大手将我的手握在她手心里,她这个动作,让我跟着她的幅度,站了起来。
她仔细的看着我的双手,然后拿出一个古色古香的沉香木盒子,里面放着只颗白色的喇叭花。
她将花放置在我手心,渐渐,花在我手中渐渐变红,如同染上鲜血一般。
当花被染得鲜红时,她才放开我的手,将花放入木盒内。
女祭司的表示十分的激动,耳边传来的她的声音:“你确实是久丹松约玛的使者,带来神女的鲜血染红天界的曼陀罗华。”
女祭司的话让我丈二和尚一个,摸不着头脑。我努力的回想,终于回忆起,在古堡里我打碎的碧玉瓶,当时我就觉得那液体似血非血,原来竟然是神女的血液,难怪和普通血液不一样。
我解释着:“我是不小心打破我们族长的瓶子,手上才沾染了神女血,你说的那个久丹松约玛,是人还是神?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冥冥之中,自有缘分。既然是上天让你打破玉瓶接触到血液,那你就是上天选中的使者。”
这女祭司还挺会圆的,八杆子打不着的两方,也让她硬扯到一起。
“阿乌,带使者去蒙布那里,告诉他们,圣地解封,允许血族进入,让他们速速撤离圣地。”
叫阿乌的小雪人规矩地站起身,向女祭司鞠了一躬,表示领命。
阿乌带着我快速的回到血族与雪人双方对持的地方,靠着红毛雪人的身边。
半响,红毛雪人诧异的看看我,十分不甘的向周围的血族发出吼叫,雪人们飞快的离开岩洞。顿时,现在只剩下我们血族。
我从岩洞上方回到血族站的凹地,大长老赢勾立刻出现在我身边问道:“雪人带你去了哪里?”
我老实回答:“去见了雪人的大祭司,原来碧玉瓶了装的是神女的血,也是进入对面洞穴的信物。”
赢勾将我所说的话带给了后卿,后卿一下骂道:“该死的丫头,放瓶臭东西在我这里600年,搞这么多花样,就连派个人给我,也是个不上道的。”
也难怪族长这么火大,神的血液对我们来说根本就是废物,不能吃也不能用。但我也没有向他说的这么差呀,看这些许雪人的块头,也知道不是好惹的,至少有了我的交涉,他们才免去了一场恶战。
后卿率先向冰洞走去,当他走到洞口时,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忽然转向我,指着我说:“你!走前面。”
我心里问候他祖宗,但看着后卿想要吃了我的眼神,我又十分没骨气的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族人们远远的跟在我后面,摆明就当我是个探路羔羊。没办法,谁叫我在他们面前如同蝼蚁。
没有实力就没有发言权,我深知其中的道理。如果拒绝,说不定后卿立马将我分筋错骨,还不如认命的被利用,说不定还会有意外的收获。
我走进冰洞,发现里面并不如外面平坦,寒冰在洞内形成各种嶙峋的形状,阻碍我的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