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挥手,叫一个护士去拿银针来。
那个小个子医生摇摇头,苦笑一声,对花姐姐说,现在的孩子都是疯子,我是中医学院毕业的,专业就是针炙,从来没有听说用针炙来治疗脑死亡的案例,花姑娘啊,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可别让这小孩子胡来。
花姐姐这时看着我说,灵灵,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说我没开玩笑啊,我之前给我家那只狗儿治过,一针下去,那只狗儿就醒了。
花姐姐说这可不是狗,是我妈。
我说都一样的好吗。我说你就放心了,保证能救活你妈。
这时那个护士拿来一套银针,我接过去,对那个院长说你们看好了,准备退钱吧。
院长说钱有的是,你扎吧,说好的,出事不要怪我们。
花姐姐终于长叹一声,说反正也是这样了,就试试吧,也许有奇迹发生呢。
看到我拿出那么长的银针,又着急的问会不会扎伤了她妈妈?
我一边说不会的,放心吧,一边端起她妈妈的左脚。
那个小个子医生“切”一声,说你不会是要扎她脚板吧?她可是脑死亡,不是脚死亡,哈哈哈,一看就知道是外行。
我不理他,迅速的在她的左脚心上插入第一针,然后在上面轻轻的弹了两下,再捻了几下,正转几下,又反转几下,同时将九色气流暗中输入进去,然后再扎一针在右边脚心,同样正转几下,反转几下,然后一路向上,小腿插了几根,大腿插了几根,腰、腹、胸,再到头顶,然后翻过身子,在后背上插针,一套银针插完,就听到了花姐姐妈妈啊一声叫起来。
花姐姐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
那几个医生和护士瞪大眼睛看着我,特别是那小个子医生,这时终于敢说话了。
他有点结结巴巴的,说小朋友,你这手法熟练得很啊,真的是祖传的吗?我那师傅都没有这样熟练呢,厉害啊,好像还真的有效果呢。
那个院长眉头紧锁,说奇怪啊,竟然醒了。
这时,花妈妈睁开眼睛,一脸迷茫的看着,问花姐姐,说这到底是什么回事?我是死了还是还活着?
花姐姐激动的浑身颤抖,泪如雨下,说妈,我在做梦吗?
她妈妈说,我也觉得是做梦。
我轻轻一碰那些针,她妈妈啊一声大叫起来,说好痛啊。
我说这还是梦吗?
花姐姐终于喜极而泣,说妈,你真的活过来了,又是灵灵救了你啊,妈。
花妈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满身的银针,终于长叹一声,说灵灵,我向你道歉,其实,我是嫉妒你长得太漂亮了,把我们家的楠楠都给比下去了,唉,这么漂亮以后可什么得了啊。
我们哈哈大笑起来。
花妈妈看着我,说楠楠啊,我看你这么多朋友里,就只有灵灵最有用了,这种朋友太少了,要好好珍惜啊。
花姐姐说当然,我们是姐妹呢。
我们一起笑了起来,我感觉有一股温暖掠过心田,慢慢的化开,心里的疙瘩终于解开了。
这时,那个院长长叹一声,说小朋友,我不得不承认,你的办法比我们的办法好得多了,不但不花钱,还能救人一命,从此以后,我要大力弘扬我们祖先留下的医疗技术,不过呢,这个,那个,刚才说的那些,恐怕不能算数了,这医院有规定的……
我离开了医院,直接去了马叔叔家里,把我听到的事情告诉了染染姐姐,黄阿姨恰好也在家里,听到我的话,吓得不行,急忙要给马叔叔打电话,染染姐姐拦下来了,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锦盒,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张折叠好的纸片,翻开,看了一眼,说竟然又被纪德旺说中了。然后拿给我们看,说这是纪德旺离开县城去贵州之时留下来的,说如果灵灵来找我们,就打开看。
我看上面写着某年某月某日晚上十一时三十三分,不夜城里将迎来一场血战,而决定胜败的关键,会是一个蒙面杀手,并且交待这个蒙面杀手是我们的人。
我们三人大吃一惊,而我更是无比的震憾,竟然连我临时起意的蒙面杀手他都能提前看到了,太可怕了纪哥哥。
晚饭过后,我刚从马叔叔家回来,木小希带着苏子妍来找我,我问了她一些情况,然后再聊了一会天,这才洗澡,洗完澡,把那套黑色衣服带上,然后三个人说说笑笑着向不夜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