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楚琉素气极反笑,她竟然连一丝插嘴的余地都不给她留!
"老夫人,就算是上了公堂,衙门的知府也会给犯人解释的机会,那么琉素想请老夫人给次机会,也让琉素为自己开脱罪名!"说着,她对老夫人深深磕了个头。
大夫人冷光一闪,"休要狡辩,还不带下去,让——"
"可以。"老夫人突然开口,截然堵住大夫人接下来的话,大夫人一愣,满脸的不甘心。
楚琉素环视四周,掠过众人神色各异的脸面,起身对着跪伏在脚下地杏雨笑道,"照你这么说,那你前往五姐的院子是不是该路过府中的库房?"
凝绚阁处在府中最雅致的方位,花园末尾处,而去到凝绚阁必须路过府中的库房。
杏雨哪里知道该不该路过金库,只得慌不择路的点点头。
"库房门口的张妈妈今日穿了什么颜色的衣裳你可知道?"楚琉素接着道。
杏雨接到大夫人的眼色,郑重开口道,"奴婢当时太过小心,乱了心智,并未记得张妈妈穿了什么颜色的衣裳。"
"你在撒谎!"楚琉素忽然冷喝一声,"照你说你本是奉我的命令前去偷盗,那么你更应该关注周围的一丝一毫,你怎么可能记不住张妈妈穿了什么颜色的衣裳!再说,你就那般容易就偷取了五姐的印章?难道她的各自内外就没有丫鬟看守吗?"
杏雨大吃一惊,藏在袖口下的手微微打怵,"奴婢……奴婢……"
"哼!"楚琉素冷冷一笑,冲着大夫人眉梢微挑,"母亲有证人,琉素也有证人!"
"请祖母允许琉素的证人进来!"楚琉素接着道。
老夫人点点头,随即林嬷嬷便去请外面的人进来。
很快,不一会林嬷嬷便带着人进了阁子,来的人正是刚刚提到的张妈妈,随后她向众人福了身。
"张妈妈麻烦您了,能否说说今日都有谁路过了库房门口。"楚琉素温和一笑,淡淡的道。
张妈妈回了她一个淡笑,道,"从早上开始,除了凝绚阁之外的丫头,夫人身边的福嬷嬷,还有中午前来库房取药的二公子,便别无他人!"
"张妈妈你莫不是看错了吧,府中每天人来人往的,你都能看清楚记清楚么?"大夫人忽地阴冷冷地道,"再说了,一个婢子的话断然是不能相信的!"
楚琉素忽然笑了,"照母亲这样说,那么杏雨的话也是不能信的了?"
"你……"大夫人一噎,最看不惯楚琉素这幅胸有成竹的模样,她的嘴角抿开一抹冰冷的笑,"杏雨可是你的贴身丫鬟,没有理由会去说谎,倒是张妈妈,保不准是你买通的!"
"夫人这样说,可是再说老奴的为人不正么?今日除去这些人外,别无他人路过库房,库房乃是重地为防止有人进来偷盗,老奴记得个真切!"张妈妈忽然舒开眉头,笑了出来,"夫人莫是忘了奴婢乃是宫中下来的二品女官?终生可以拿朝廷俸禄的人?"
难不成夫人的意思是指朝廷看人不准?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一惊,除去老夫人没有惊讶外,还有一人,那便是楚琉素。
"老夫人!"张妈妈突然跪下,冲着老夫人重重的叩了头,道,"奴婢当年跟在夫人身边,后来到这府中,在这侯府一呆便是几十年,当年夫人仙逝,奴婢便被您派去执掌库房,数年下来,小小姐回了府,奴婢也未敢前去探望一次,可谓是尽忠职守,如今倒是被韩夫人这般冤枉,还请您给夫人一个公道,给老奴一个公道!"
老夫人向来是最为公正,再加之张妈妈已经道出秦菀离世,老夫人凝了一眼楚琉素,刚才的话飘荡在她脑海中,她忽然有一瞬间的恍惚,这是那人的孙女,她不是应该护着她才对吗?
"杏雨,我问你一句,你若如实回答,方可免去被杖毙!"良久,老夫人才道出这句话。
杏雨浑身一震,小心抬头瞧了一眼大夫人,这细小的动作正正落在老夫人眼中,老夫人老眼一眯,突然生气了起来。
大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瞥了一眼杏雨,眼中带着深不见底的冷光,都是群没用的废物!
"说!"老夫人冷冷一声,又摸起了龙头拐杖。
"奴婢……奴婢……"杏雨支支吾吾,额上冒出大量地冷汗。楚琉素见此,冷冷一笑,她不过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何曾碰到过这种场面,单单老夫人的一句话,便能把她吓掉了魂。
"李嬷嬷!去把这个贱婢给我发卖出去!卖到窑子里看她说不说!"老夫人冷冷一声,杏雨那副吞吞吐吐的模样她看着就烦!
说着,就有丫鬟进来拖拽杏雨,没两下便要拖出去了,她大叫,"老夫人饶命!奴婢说,奴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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