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议长和总教官在右边就坐几乎未说一话,其余军长们在左边始终不动如山,倒是底下那些旁听席上的人和全球媒体记者们,有点按耐不住了。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最高审判长周正义对着话筒说:“第二原告们,由于你们人数众多,本席暂且将你们的证词作为参考,下面我先问一下沈笑,关于第一原告,第二原告的证词,你是否有不同意见?”
沈笑低着头,好像感觉有一个世纪没有人提到自己了,他木纳的抬起头,看着远处那流泪的阳宇凌,又看了看最高审判长,看了看自己的父亲沈横玄,呆呆的说:“我认,我都认,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沈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就是调集神虎营么,就是本少爷干的,我就是要揍那个张狂,就是要揍他们第九军区怎么啦,有本事就杀了我,二十年后,我沈笑还是一条好汉。”
轰的一声,炸了。
此刻的审判席上,一阵发呆,左侧的军区首脑们一片震惊,右侧的总教官脸色难看的像张白纸,倒是最高议长目光深髓的看着沈笑,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得了失心疯。
沈横玄的心,一下子从微弱的希望里,掉进了万丈深渊,阳宇凌失心疯一样的嚎啕大哭,她疯着吼去:“沈笑,沈笑你特么的不是人,你疯了呀你是怎么啦!为什么,为什么你都没有听我们的话呀,呜呜呜……”阳宇凌撕心裂肺的哭声,说尽了每一个拼了老命,在救他的每一个人的心声。
是啊,沈笑早就绝望了,他甚至都没有听见刚才众人的每一句证词,他只记得张狂那张狂的表情,不屑一顾的样子和自己绝处无生的命运,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对你们俯首称臣,我沈笑也是个男人,是个军人,是个堂堂正正的汉子。
黄定忠眼皮一耷拉:“完了,完了完了,这孩子疯了,我们在拼命救你,你却在拼命往死里折腾……”看了看左右众人的表情,黄定忠咳嗽一声,不在表态。
最高审判长面露微笑:“沈笑,本席在问你一次,调集神虎营,殴打新兵张狂和第九军区,是你的主意么?”
“是我的注意,我就打他们了,怎么了?”沈笑一改之前的颓丧,或许是知道自己死期将至,所以破罐子破摔,爱谁谁谁了。
“好,好,好,很好,沈笑我在问你,是否知道私自调集军队参与个人恩怨,在夏华国会承受什么样的代价?”周正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话语之间,峰回路转。
“不就是死么,来啊,来枪毙我啊,我知道是全球直播,我知道是立即执行,审判长大人,记得以前您好像还给我买过棒棒糖吃,我还叫您一声周伯伯,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我沈笑一人做事一人当,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父亲大人,孩儿不孝,不能在您老面前尽孝了,奶奶,姑姑,三姨,四舅,五叔,六婶,七*,八%,沈笑不孝,先走一步了。”沈笑猛地昂起头,冲着镜头吼去:“所有的事情都是我沈笑一人做的,华夏国的律法不能因为我一个人倾斜天平,所以最高审判长,我沈笑,请求审判庭,给我做最后裁决,就地枪决,以示天下。”
沈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