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为什么对她那么好?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叫他走,他还是会默默守候。
司徒慕绝,有句话应该是她来问他,叫她白薇雅拿他怎么办好?
白薇雅双唇微启,目光呆滞地注视着一个角落,双手环着他白皙的颈子,把脑袋埋进他的颈窝里。
电梯门开,他抱着她进电梯。
地面都是镜子,将空间放大,透过那些镜子,能看到一位偏偏美少年,宠爱有加地抱着一位长发飘飘的少女,他愉悦的神色被那些镜子给出卖了。
司徒慕绝感觉到有不少温热的液滴,从白薇雅的眼睛里冒出来,落到了他的脖子上,汇聚成流,流进了他的衣领里。
像蚂蚁爬过,奇痒无比,也许,流动的是她的眼泪,骚动的是他的心。
白薇雅示弱了。
个性倔强的她,也有低下头的一回。
小刺猬避免抱它的人扎到手,会在刺上放可口的果子,一如野玫瑰愿意为了摆放在花瓶中,而被剔去尖锐的刺。
换句话而言,他赢了。
就在刚才,他跟自己打赌,赌白薇雅会不会小小地依赖他一次。
哪怕是一次,仅仅一次,他都心满意足,欢天喜地。
“不哭,不哭,我这不是毫发无损、一点事都没有吗?我只是打架,又不是打仗,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能有什么事?至少看在你担心我的份上,我绝对不会令自己受伤,所以,你别哭了……”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
“谁、谁担心你了……你没事,关、关我什么事……”白薇雅把头探出来,抽抽搭搭地睇着他,因为啜泣,胸脯一起一伏。
仍有一两颗晶莹的泪珠,像短线的珠子,将司徒慕绝的衣领打湿,染深衣服原本的颜色。
太久没哭的人,一次性哭出来,会没个停下的时刻。
“唉……”司徒慕绝叹气。
她卸去所有的盔甲防御,像个熟视无睹的小孩子一样,把一颗柔软易碎的心捧到他面前,那颗心滚烫的温度,一下子烫到了他的手,让他在惊喜之外,又多了几分惊讶。
“Don’t cry,my baby Beer。”
他的声音,颇具磁性,与她心跳的频率相符合,当一道声音与心跳的频率相吻合的时候,那种声音就好听得不得了,所以白薇雅听着司徒慕绝此刻的声音格外动听,如闻天籁。
My baby Beer……
从来没有人像这样温柔又轻缓地唤她,他把度拿捏得恰到好处,这么亲昵又甜而不腻。
听得白薇雅小心肝颤颤。
她的世界里一定住进了一只喜欢糖果的小白兔,司徒慕绝闯进去,给小白兔一颗奶糖,它就呆呆萌萌的,把小脑袋瓜子探出来,迅速把糖果取走之后,又躲起来,给糖人聪明,不断尝试几次之后,就俘获了小白兔……也就是她的心。
果然,男生的温柔与体贴是一种无可抵挡的魅力武器,运用恰当,会令心仪的女孩子沉沦。
“那个,你要带我去哪里?”白薇雅抽噎着,嗓子有些哑。
“开房。”他面不改色地说道。
“你说什么?”白薇雅震惊,双手揪着他胸前的衣襟,眼旁还挂着一颗泪,“你别开玩笑了!”
这一点都不好玩!
简直是惊吓!
司徒慕绝严肃地说道:“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
“啊,那不行!司徒慕绝你快放我下去!”
白薇雅挣扎着要落地逃跑,两条腿奋力瞪着。
“哎,你可要冷静啊,万一这电梯失灵,那么我们两个可以愉快地做冥国鸳鸯了。”他嬉皮笑脸地吓她道。
这话听得她咯噔一下,不敢动弹了,凶巴巴地趴在他身上,与他干瞪眼。
司徒慕绝一副得逞的猾黠样,抱着她上到一层专门给探病家属住的酒店,单手抱着她,刷了房卡,就进入了房间。
弥空市的这所医院,装修得非常有特色,每个居住房间都有不同的主题,这间房间是以雪山为主调,墙壁上画着活灵活现、栩栩如生的冰川与高山,地面上白皑皑的一片,整个居室宽敞又明亮。
司徒慕绝把白薇雅小心地放到沙发上,转身进了一侧的厨房。
原来他是开个房煮饭,把她吓得呀,虚惊一场。
煮饭?她的确是饿昏了头了,快连那种饥饿的感觉都没了。
希望他也给她煮一份吧。
但当白薇雅靠着沙发几近睡着的时候,只见着司徒慕绝围着“你好,凯蒂”的黑围裙出来,还没来得及脱下,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油烟味,活脱脱一个煮夫形象,她强忍着笑意,在笑声即将破壳而出的时候,她的注意力停驻在他端着一碗蛋炒饭之上,脸上的笑容凝结了。
他怎么才煮了一碗饭!?!
这样,算虐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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