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刚口中的那家赌坊楚林生知道,因为在初中的时候,他曾去过几次,那家赌坊二十四小时营业,规模不大,里面的设备也简单,就是几个留着给人打纸牌的桌子和几张麻将桌而已,不过这家赌坊内赌客们的赌博数额却不小,原因无它,只因这家赌坊是全濉溪镇镇内唯一一家赌坊。
以前的濉溪镇,也曾出现过多家赌坊并存的情况,不过后来,那些赌坊却都被派出所的人员给端掉了,只有这家赌坊顽强的存活了下来,而且一次也没有被片警冲过。
据说,这家赌坊的老板和濉溪镇派出所的所长是表亲。
走出赵宝刚家后,楚林生先是在村中转悠了几圈,想来想去,他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将那个风铃带在身上,于是他便再次返回到了家中。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楚母对着儿子问道。
“我取那个风铃,娉婷管我要了。”说话间,楚林生来到了里间,找了个塑料袋将风铃装进去后,他便再次走出了家门。
看着儿子的背景,楚父皱了皱眉,一时间,他也不知道儿子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铁柱,把你的自行车接我!”
楚林生来到了铁柱家的墙头,对着躺在炕上酣睡的铁柱喊道。
铁柱懒散的睁开了眼睛,呆滞了几秒后,走出了屋子,继而将那自行车推出了院外,来到楚林生的近前,问道:“林生哥,你要去哪?”
“我去镇里。”
楚林生接过了车子,还没等铁柱回话,便奔着濉溪镇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楚林生从熟料袋里拿出了那个风铃,挂在了车把上,风铃也因此不停的发出悦耳的铃响,可是,却没有新的寒气被他所吸收。
太阳渐渐升高,蒸笼一样的大地使楚林生热的难耐,于是只好将右手的手套扔进车筐里,用右手不停的擦拭着头上的汗水。
来到濉溪镇后,楚林生顺着农贸市场西侧的那个胡同拐了进去,因为那家赌坊就在那里。
赌坊其实就是一座院落,黑色的大铁门紧闭着,但却能够听到里面的喧闹声和不时传来的麻将碰撞声。
楚林生将车停下,随即拿起了那个挂在车把上的风铃,轻轻的晃动起来。
“铃铃铃——”
风铃再次发出了一阵悦耳的铃音,与此同时,一种令楚林生兴奋的感觉出现,他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极其冰冷的气息,正从赌坊的大门缝中源源不断的向自己的右手聚拢。
心中大喜的同时,楚林生加快了风铃的摆动。
终于,将寒气吸收干净,这次吸收的量比上次要多二倍,大概是最初时七分之二的数量。
可就在这时,楚林生却忽然听到了院内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同时还伴着几句类似于“外面什么动静,走,出去去看看!”的嘀咕声。
楚林生连忙上车,快速的骑出了胡同。
骑出老远后,楚林生这才将车停下,继而盘算着晚上的行动,如今拥有了七分之二的寒气量,差不多可以解决掉两个人,自己该怎样利用这有限的寒气量,抓住那个滚地雷呢?
想了半天,楚林生依旧没有想出什么结果,因为他既不知道滚地雷身边会有多少人,也不知道滚地雷是否真的就在那赌坊内,但不管怎样,他还是觉得应该试试,到了晚上的时候守候在赌坊门外,伺机而动。
看了眼时间,才九点半,楚林生决定还是先回家,要不父亲肯定是不会放心的。
见儿子回来,楚父笑了笑,问道:“你不是说去还风铃去了么,怎么还在你的手上?”
楚林生听出了父亲话中有话,但考虑到母亲也在一旁的缘故,于是只好回道:“娉婷后来又改变主意了,决定将这风铃送给我。”
说完话后,楚林生便独自回到了里间。
可能是因为昨晚没有睡好的原因,楚林生躺在床上没过多久,便睡了过去。
“建昌,咱儿子这是怎么了,这两天我怎么觉得他有点不正常呢?”
听到儿子在里屋发出的鼾声,楚母小声的问。
“咱儿子长大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楚父苦笑了一下,虽然他不知道楚林生这一上午都去做什么了,但他可以确定,楚林生这一上午的行动肯定是和滚地雷有关的,他知道他应该极力的去反对儿子去做这些事,因为这件事情实在是危险,可他也知道,以目前的状态,他是无论如何也劝阻不了儿子的。最主要的是,通过昨晚一夜的冥想,他忽然觉得自己已经老了,而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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