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招惹你能有什么后果?”莫利文飞脚踢向周末脑门的时候,周末突然冷冷一笑。
从来只有同情武大郎被西门庆踹那一脚的,没有人为武大郎攥紧拳头加油,让武大郎被踹得倒飞而出后再度爬起来,挥舞着手中的扁担揍西门庆他丫的。
同样,周末这边的人,也没有为周末喊加油的,大胖子和大伟等人齐声喊了句:“老大,小心了!”
闫青菜的小粉拳攥得紧紧的,涂抹成透明的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血红清晰可见。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莫利文踢出的一脚顿住了,而双手撑地的周末,整个人突然站起来,脑门从莫利文飞踢出的脚底板擦过,如被压弯了的苍松,因为不能忍受压力,突然反弹起来。
不等身体站直,周末的大手照着莫利文的小腿脚腕处横劈而去,手刀!
“咔嚓!”
脆响很突兀地响彻在大教室里,下一秒,莫利文发出凄厉的惨叫:“啊!”
如同被西门庆踹出门外的武大郎,他篡改了剧情,颠覆了设定,屁鼓刚着地就弹跳而起,扬着手中那根挑抬炊饼的扁担,狠狠地砸在了不可一世的西门庆的脑门上。
小腿脚腕被周末的手刀一下子劈得骨折,莫利文发出尖叫声的同时,身体失去重心,轰然朝后倒去。
“我说过,要打烂你的嘴!”不等莫利文倒在地上,周末突然抓住他的一只手,用力一扯,本来已经倒下去的莫利文又被他扯得站起来。
不顾莫利文眼中透出来的惊恐神色,周末那只刚刚用手刀弄断莫利文脚腕的手再度挥出,直到这一刻,在场所有人才注意到,那只手泛着黑色,就好像刚刚挖过煤的一样,一拳,重重砸在莫利文的嘴上。
门牙掉了一地的同时,周末攥着他的手顺势松开,莫利文就这么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嘴巴四周血肉模糊。
“大胖子,把这傻叉带走,大伟,打电话问莫老刀想怎么玩!”直到这一刻,周末才有功夫抬手抹了把鼻血,已经凝固了,抹上去,嘴巴、下巴都黑乎乎的一片。
本来挺委屈的闫青菜这一刻想都没想,从书包里掏出一包抽纸就迎上去:“周哥,给!”
周末抬眼看向面前的闫青菜,脸颊两畔一片湿润,小鼻子也一抽一抽的,看得出来,闫青菜还在委屈。
顿了顿,周末抬手去接闫青菜递来的纸巾:“谢……谢……”
颤抖着的手终究没能接过闫青菜递来的纸巾,周末觉得脚步虚浮,差点一头栽倒在闫青菜的怀里。
“周哥!”闫青菜和周末挨得很近,自然发现周末虚晃的身体,她忍不住轻呼出声,双手下意识地想要去扶周末。
“让我装叉装完整!”周末轻轻对闫青菜说了这么一句话后,转身,背对着跆拳道社里那些莫利文的同伴,“我说过,我只是来找莫利文这个大傻叉的,同学们,继续练你的的跆拳吧!”
他迈出的步子很小,但身体平稳,一步步走向大教室的门外,真有点马眼那种外八字螃蟹步法的神韵。
“周哥,等等!”闫青菜犹豫了好半天,追上去了。
“有事?”周末没有回头,但站住了。
“我要为你点支烟!”平时腼腆到见了异性就脸红的闫青菜,追上周末后,手中的书包直接扔地上,想必她也看出来周末这么站着,是强撑的,多半撑不久就会倒下,所以,闫青菜的动作很急,一下子半跪在地上,穿牛仔裤的双膝看上去特别精致。
闫青菜把书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全倒地上,有康音的教科书,有纸笔,当然,也有女孩子每个月那几天用的羞人纸巾,可是,要说她倒出来的东西什么最显眼,铁定是那个一块钱的塑料火机和三块钱一包的烟。
没人知道,康音的校花、平素文文静静、腼腆到见了人就脸红的软妹纸闫青菜,为什么会在自己那个可爱的黄色书包里装着打火机和香烟,而且,还是最劣质的香烟最便宜的打火机,校门口摆摊卖早餐的大叔,用的都比闫青菜的还要昂贵。
那包烟不是新买的,而是打开过的,最多只剩下半包的样子。这一点,连周末都觉得意外,难道小妮子抽烟了?
不顾周末俯视来的异样眼神,闫青菜羞红着双颊,慌慌张张将一支烟掏出来,然后双手捧到周末面前,但看到周末伸来的手全是淤青和结疤的鼻血时,闫青菜忙又变换动作,直接把烟给塞到了周末的唇边。
周末的嘴巴被鼻血摸过,给人一种很粗糙的感觉,但是,在他张嘴把烟叼起的时候,闫青菜还是觉得浑身滚烫。
闫青菜的动作更快了,就好像赶时间一样,忙又举起火机,她微微踮脚,打火机啪嚓一声腾起淡黄色的火焰。
“刚才我不是有意要骂你的,是怕你冲上去扶我有危险。”周末俯身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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