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是想进去的,却被我爷爷狠狠的踹了两脚,不敢违背爷爷,就没有进去。”
花灿暗想:这老者,年轻时也是极其的好胜,即便现在年龄大了,在话音间也是处处好强。也就是胖子能在看似不经意的几句话里,将他的好胜心挑起。花灿看了看沈二胖子,见他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和凤九天,一脸的得意。花灿笑着轻轻的冲他‘呸’了一声。
老者,伸手拉了几下左胳膊的衣袖:“说这话已是五十二年轻的事情了,那时,我刚好十三岁,现在的这个客栈,还是那时候我爷爷亲手开办的。有一天早上,也是现在的这个季节,来了几十个人,身背长刀弓箭,一看,就知道是一群由败兵变成的土匪,其中,还有多人受伤。看样子,是在哪里吃了败仗,神色间都带有慌张。巧的很,在那天的头晚上,也是现在这个地方的这座桥,也是坍塌了。估计那群人也是到了河边,见河面上的桥梁断塌,而水流又是十分湍急,两岸极其陡峭,加上他们伤员不少,根本无法渡河。于是,他们便折返回当时我和爷爷奶奶相依为命,开的这家那时还是很简陋的小客栈。”
老者说着,忽然神情变得有些激动起来。众人知道他是提起往事,想起了相依为命的爷爷奶奶。便都不做声,静静地看着他。大堂上的空气一下子变得伤感起来。
沈二胖子,心中一酸,暗骂自己混蛋。
几次呼吸间,老者便平静下来,眼睛扫了众人一眼,接着说道:“几个先进店里的匪兵,进门,就像饿死鬼般的四处嚷着找吃的。”
“小二,快快出来,给爷爷们拿些酒菜上来。”一个手上扎着麻布的轻伤匪兵叫道。
店里的十几个打尖住店的客人,见到这帮匪兵进店,早已吓得顾不上行囊,四散跑开,那些匪兵只顾着去抢吃客人们还没有吃完的饭菜,看样子,也是饿了很久。
“我当时,吓得躲在柜台的下面,从柜台底部的缝隙里向外看着那群匪兵。爷爷知道,这种吃了败仗,仓皇逃跑的士兵,实际上比土匪还要可怕数倍。爷爷只想伺候他们吃好喝好后让他们赶紧的离开,便叫我躲在柜台下面不要出声,他自己走出柜台,叫在厨房的奶奶,赶快,给兵大爷们快上菜饭。”
“那您老的父母当时再哪里?”一个汉子,忽然问道。话音刚落,见众人都象看怪物一般的看着自己,他摸了摸头,傻傻的干笑了几声,装作被喝水呛着了,低头在那里垂着脖子不吱声。
“奶奶刚端上几碗菜饭,外面,忽然,又涌入几十个人,顿时,狭小的店里,变得拥挤起来。我看见爷爷和奶奶的脸色,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你们这几个混蛋,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吃饭喝酒,是不是想在死前做个饱死鬼啊?”一个脸上有两条刀疤的汉子,凶神恶煞般的骂道。
“前面桥梁已断,过也过不去,往回去,也还是死,在死前,能吃到一次饱饭,做个饱死鬼也是不错。七哥,你也过来,先吃饱了再说。?一个匪兵边扒着饭,边叫道。
“吃你奶奶的大砍刀,后面的追兵说道就到,你们不去寻找别的出路,却在这里跟个饿死鬼一样,到底是吃饭重要还是逃命要紧。?那个满脸刀疤的大汉骂着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