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廖银杏走进了酒厂的大门。【擺\說】
杜红喜一看廖银杏走了进来,急忙向后退了几步,跟郭老板拉开了一些距离,说:“老郭,我还要干活儿,就不跟你多说了,我得走了。”
郭老板有些不舍地说:“红喜,你别走啊,咱们再说几句话吧,我明天就要走了,你要是这就走了,咱俩以后可就没机会说话了。”
杜红喜笑着说:“这两座山没有碰到一起的时候,这两个人总有碰到一起的时候,咱们俩以后一定还会再见面的,有啥话到时候咱们再说。”
郭老板不太情愿地说:“等咱们再见面,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
杜红喜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有些不安地看了廖银杏一眼,说:“我不跟你说了,我回车间了。”
杜红喜说完快步走了,很快她就走远了。
郭老板看着杜红喜的背影,虽然觉得有些无奈,不过他的心里还是很期待的,他看得出来这个杜红喜是个嫌贫爱富的女人,只要有机会,他一定能把她给弄到手。
廖银杏一进酒厂就看到郭老板和杜红喜在说话,而且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样子,就跟多久没见面的老朋友一样。
廖银杏虽然不认识杜红喜,但是她了解郭老板的为人,能跟郭老板这种人打得火热的女人,估计也不会是啥好女人,俗话说的好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
郭老板背着双手,嘴里哼着小曲,装出一脸很轻松的样子。
廖银杏笑着说:“郭老板,你这是要干啥去啊?”
郭老板说:“不干啥,我的肚子有些不舒服,想去一下厕所。”
廖银杏向郭老板身后不远处的一个地方指了指,说:“郭老板,厕所在那边,你向这边走错方向了。”
郭老板有些尴尬地看了廖银杏一眼,说:“我对这里不太熟悉,我还以为厕所是在那边呢。”
廖银杏在心里暗自觉得好笑,脸上还得装出很正经的样子,说:“郭老板,你是不是拉肚子啊?要不要我去给弄点儿止泻的药啊。”
郭老板说:“不用了,我的肚子没啥事儿,我上完厕所就好了。”
郭老板说完进了厕所里。
郭老板在秦俊鸟隔壁的屋子里住了一晚上,到了第二天,廖银杏和郭老板一起回了县城。
送走郭老板和廖银杏后,秦俊鸟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他打算去乡里的信用社把黄老板给他的货款存到牛红旗的信用社里。要不是昨天郭老板从县城里来了,他昨天就把钱存好了。
秦俊鸟出了酒厂向丁七巧住的地方走去,他想跟丁七巧打声招呼,他不在酒厂的时候,让她在酒厂里照看一下。
吃过早饭后,丁七巧拿了一个板凳坐到院子里,然后把衣襟解开,露出两个雪白饱满的**,用手端住一个**,把**尖端的肉疙瘩塞到了孩子的嘴里。
槐花嫂子的男人去山里头采石头去了,她这几天要在家里干农活,所以没有来帮丁七巧照看孩子,丁七巧只能一个人带着孩子。
孩子的小嘴吧嗒吧嗒地用力吮吸着丁七巧的**,丁七巧看到孩子吃得很香甜,露出一脸满足的表情。
这时秦俊鸟走到了丁七巧家的大门口,大门是虚掩着的,透过门缝就能看到院子里的情景,丁七巧正袒胸露乳地在给孩子喂奶。
丁七巧那两个白花花的**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的眼前,秦俊鸟的心里顿时狂跳不止,脸上热得发烫。
丁七巧根本没有想到秦俊鸟这个时候会在门外偷看,她一边看着孩子吃奶,一边笑着说:“宝贝儿,多吃点儿,吃饱了好快点儿长大。”
丁七巧的孩子好像听懂了她的话似的,把含在嘴里的奶头吐了出来,依依呀呀地叫了几声,小手不停的挥舞着,把丁七巧逗得咯咯直笑。
秦俊鸟在门外悄悄地看着,这个时候他要是冒冒失失地推门进去的话,谁的脸上都会挂不住的,他只好默不作声地站在门外等着,等丁七巧给孩子喂完奶再进去。
大约过了一顿饭的工夫,丁七巧的孩子吃饱了,丁七巧把衣襟拉上,把衣扣扣好,站起身来,抱着孩子刚想进屋,这时秦俊鸟推门走了进来。
丁七巧见是秦俊鸟来了,笑着说:“俊鸟,你咋来了,找我有啥事情啊?”
秦俊鸟说:“七巧姐,我一会儿去乡里把剩下的货款存到信用社里,厂子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丁七巧说:“俊鸟,你去吧,有我在酒厂里,你就放心好了。”
秦俊鸟说:“我去乡里还要买点儿东西,你有啥要买的东西没有,正好顺便我给你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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