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温和问道:“你叫什么?”
女孩子声音不大,带着些颤音:“我、我叫香儿。”
再想问什么,香儿吓得直接昏了过去,只能作罢。
阿生就是那个蛮兵,而班主儿子就是处决蛮兵的角色。
看起来没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可偏偏,阿生就真的被砍掉了脑袋。
年幼夕见暂时问不出什么,就去看那凶器。
那是一把极其锋利的刀,她见两个侍卫扛着刀去衙门,眉心微微拧着。
她好像知道哪里不对劲儿了!
回眸去看盛子书,还在忙碌,她打了声招呼,就先回了镇南王府。
盛谨墨还没回来,就连寒星也不知道哪儿去了。
“小姐,压压惊。”灵郡最体贴,去后厨煮了碗银耳送来。
年幼夕小口的喝着,又开始翻阅她那两本残破的古籍。
打了个哈欠,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放下碗推开窗,刚好看到盛谨墨。
“披星戴月的,忙什么去了?”
年幼夕一日没见他,也看出他面容上的疲惫之色。
“办些事。”他没多说,深沉的眸隔着窗看她:“我听说今日街上出了事?”
年幼夕轻笑,人不在家,消息倒是挺灵通的:“盛子书在处理。”
听到盛子书三个字时,盛谨墨薄唇抿着,半晌才沉声:“你这一日,都同他在一起?”
年幼夕才不想回他,打了个哈欠:“我乏了,灵郡,关窗。”
灵郡凑到窗子前,压低了声音对盛谨墨道:“我们小姐晚上才跟世子爷一起看的大戏,结果就出了事……她这一天都在找王爷你……”
年幼夕丢了朵珠花砸着窗:“还不关窗,等蚊虫咬我吗?”
灵郡连忙关了窗,院子里的男人眸色缓和了些。
他拾起地上那朵珠花,唇角微微一勾。
片刻,身后传来一阵微弱声响,白岳俯身:“王爷,查到了,在近郊。”
盛谨墨眸色凛然,掌心珠花揣进胸口,冷声:“行动。”
两道身影消失在院落中时,床榻上一双美眸缓缓睁开。
年幼夕凝望着窗口方向,抬手看了看那有些沉的大金镯子。
轻笑一声,抱着被子翻身沉睡。
翌日,是盛子书派了丫鬟叫醒了她。
说是案子出了些怪异的事,请她过去看看。
当然要去,年幼夕正无聊。
不过没去衙门,而是直接去了戏班子。
班主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好几岁,憔悴沧桑。
他垂手立在一侧,几个侍卫从一间房里搜出来一些怪异的东西。
“这些都是从班主房子里搜出来的。”
年幼夕垂眸细看,片刻沉声一笑:“准备的还挺齐全。”
布偶小人,黄表纸符篆,鸡血印,和一副生辰八字。
当班主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惊愕慌张:“这、这些东西不是我的,怎么会在我房间?”
“你问我?”盛子书脸一沉,声线都跟着冷了几分。
年幼夕小舌抵着腮,哟,到底是堂兄弟,这小德行还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