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始料未及的状况,师轻青确实未曾想到。
不由想起曾无意翻到的那本北夏史记,里头并无提到东吴与西宓犯北夏边境一事啊!
这老头,莫不是在诓自己?
或许若说是诓不如说是考?虚拟一段历史再结合时局,从而更加考验人的谋略。
可是,到底该如何答呢?
许是师轻青沉默的时间太长,文大学士面露豫色,到最后实在忍不住轻斥道:“答得上来便答,若答不上来便直言,支支吾吾地像什么样子!”
师轻青额上垂下三条黑线,这老头看来是对男、女倒并无偏见,一视同仁哪!
“我…我觉得只要写一封信即可!”
话落,众人皆交头接耳不知所云。
“什么写一封信?”“若是只要写一封信便能解决,那我北夏还需养着上千万个士兵作甚?”“就是,不知所畏,哪里来的寒碜人!”
“……”
在一众一边倒的声浪里,一脸不明真相的若烟激动拉着师想容的胳膊,简直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想容,你快看,这不是今早上跟你一起来的那个寒碜女子吗?你看,她果然就又来送死了,这要是被文大学士否决了的话,日后她在政史界算是没有容身之所了!”
师想容一脸无奈,“若烟,她其实是……”
众人争论不许反驳声迭起之际,文大学士突然捋了捋长至胸前的斑白胡须,对着师轻青淡淡道了一句,“说下去!”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这个黄脸婆不会误打误撞蒙对了吧?
不由皆凛身听去,静待那人的下文。
师轻青闻言恭恭敬敬作了一揖,方才慢慢起身朗声道:“西宓的女人最是风情万种,更曾有女帝执掌江山的历史,女帝曾与南甘大汗有一段秘辛,虽说史上未曾记载,但所有事情定并非空穴来风,这正好可以为我北夏一用!”
古妍珊十分不屑,站起身子与师轻青隔空对峙,“前言不搭后语,那你到说说该如何用?”
文大学士似乎也是有意考究,并不怪罪古妍珊的无礼,笑意吟吟地瞧着师轻青。
师轻青见状淡淡一笑,“南甘地处西宓与东吴之间,若西宓与东吴想要联合出兵攻打我国,那么必得从南甘借道,而我们,只要写一封信,告诉南甘现任大汗,当年其祖上之死实与西宓有所干系,那么东吴与西宓之间的联合便起不来多大的作用,不攻自破了!”
文大学士似笑非笑,紧紧盯着师轻青,“那如果东吴一急之下自水路攻来当如何?”
师轻青想也不想,快速地说道:“东吴虽骁勇善战,水下功夫十分厉害,但我国并不临海,若东吴不远万里自水路袭来,我国完全无需费力,待他们在海上行了个一年半载,就算粮食充足,亦不能保证人人皆饱,我们只需在他们靠岸的时候派我国休整精良的士兵将其一举攻破便是,他们定无力反抗!”
“好,好,好!想不到时隔这么多年竟又有一人将此题答了出来,竟还是一个小妮子,好啊!”文大学士听了连说了三个好字,十分满意师轻青的回答。
一时之间众人纷纷对师轻青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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