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师轻青依旧是与师想容一辆马车,不过听说师姝媚倒是去不成了,说是染了风寒,师轻青不知真假,不过比起风寒来师轻青更愿意相信是染了气疾。
“青姐儿,你笑什么呢?”师想容见师轻青在马车内突然一笑,不禁讶异询问,“可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说来听听?”
“没什么,就是觉得生活里有爱闹的小白痴倒也不错!”
师想容不解,“什么是爱闹的小白痴?”
师轻青笑而不答,将话题给扯开了,“在书院有你和若烟,觉着去学院也是不错的!”
想容浅浅一笑,“那就好!”
随后两人又随口闲聊了几句,便到了天梯下。
柳伯醇厚地声音自马车外传来,“帝姬,三小姐,书院到了!”
师轻青闻言与师想容相视一笑,各自一跃下了马车。
“柳伯,麻烦你了!”
柳伯憨厚一笑,“帝姬真是客气了,黄昏后我会依旧在后山等着两位,帝姬与三小姐安心地去吧!”
“欸!”师轻青娇俏地应了一声,发尾随着师轻青的动作在风中摇曳。
“想容,你看见若烟没?”师轻青四处张望着,却是没见若烟的身影。
话音刚落,便见若烟一身碧衣站在天梯之上,努力地挥着手,格外醒目,“我在这儿呢,快来快来!”
师轻青也忙挥了挥手以作回应,拉着想容便往天梯处跑去。
“还以为你俩不来了呢!”若烟见两人跑来,忙上前拉着两人的胳膊抱怨道:“来的也忒晚了点!”
想容看了看师轻青,佯与若烟耳话,声音却是一点儿没小,“还不是因为某人赖床不起!”
“嘿,别看我,反正我不知道某人是谁,是谁啊?”师轻青一脸无辜,也凑过去听,被师想容笑着拍开,“一到关键时刻你就原形毕露了你!”
师轻青撇撇嘴,“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
若烟瞧着师轻青的模样早已笑瘫,被师轻青一把拎起,“快走啦,免得等下又迟到了!”
想容在一旁亦是笑得不行,但想容毕竟是有三夫人那样温良贤淑的人儿亲自教导,就算笑亦是笑的顾盼生姿,举动容止,雅重之。
直引得一旁的男子纷纷行注目礼,却奈何身上师家身份无人敢近半步,应了那句,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许是有了第一次的狼狈,或是爬行中多了一人作伴,师轻青觉得今儿这天梯倒是很快便就到了,虽还是忍不了气喘吁吁,到底是没有昨日的恨不能倒地不起。
“听说今儿是教乐音呢!”若烟倒是一点儿事没有,与想容一样,只是脸颊上染了一圈晕红,格外地娇艳动人。
想容闻言十分欢喜,“果真?听说七皇子的乐音乃是一绝,可是,听说七皇子仍远在泉城,不过…就算是在帝京,七皇子只怕也不会来此授课!”
“他不是回来了么?”师轻青头也没抬,脱口而出,话说出口,才意识到口误。
然而,此话早已被若烟听着,忍不住激动地询问,“你说七皇子回来了?”
师轻青脑子不由自主回想昨夜他在月下的神情,那般清冷,恰好春风一吹,沁凉的风吹入汗湿的亵/衣,忍不住一哆嗦,随口否认道:“有…有吗?你听错了吧?”
想容似是已认定夏寒就算回京亦不会来此,一副掩不住的心伤,“其实每日里听一听那道笛声,也是不错的了!”
“什么笛声?”师轻青忍不住问。
“就是昨日吃饭时的那道笛声啊,是七皇子所奏,院首大人听后十分神往,特地命院中弟子学了作为每日饭前必奏曲目,只是可惜,那弟子只学了不到七成!”若烟被想容一言亦是有些遗憾,全写在了脸上,不再追问夏寒是否已回京一事。
师轻青心想,下次见着经一一定要狠狠地鄙视他一番,什么渡门老大,到现在为止,她还未听人提起过他呢!
“你就是青箩?”三人正抑郁间,突然听得一声带着试探的声音传来。
师轻青循声望去,见着的却是一个粉雕玉琢的碧衣男子正扬着下巴瞧着自己,不由纳闷,“你是?”
“你无需知道我是谁!”碧衣男子一口决绝,瞧见师轻青的模样越发鄙夷,“看你的反应定是青箩无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样儿的美娇人,连我贴身丫鬟都比不上!”说完,趾高气扬地与身旁那人携伴走了。
若烟气得就要破口大骂,被师轻青拦住了,“这人唤得是我的封号,想必身份不可一斑!”
经师轻青这一提醒,若烟与想容才意识到,方才那名男子竟是直呼的是师轻青的封号,青箩,并不是本名。
不由有些讶异,未曾听过哪位皇家贵胄也来了呀……
想容见四周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皆在交头接耳,不由正色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先去学堂吧!”
师轻青淡淡点头,携着若烟一同往了学堂走去。
一路上的人大都指指点点,但却不似是知晓了师轻青的身份模样,含着崇敬,更只像是好奇!
师轻青越发一头雾水。
“青姐儿,我们还是先进去吧!”想容关切地说道。
师轻青点了点头,一时也不得解,便往学堂里走去。
而学堂里的人则是正常多了,见师轻青前来只是行了一礼后便各做各的,师轻青见状也放下心来,至少是不用担心待会儿被人一直像怪物一般瞧着了。
方一落座,前头的古妍珊便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帝姬是否疑惑今儿早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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