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了,好日都是日出便走,日落而归,比农夫都勤快!”神色略发无奈的淳于若莲撇撇嘴很是无力的叹息到。
“这倒也在理,毕竟没有酒场就没得生意,看来中原的酒文化在月氏也是极为盛行。”心领神会的李瑾芸淡然含笑。
“呿,还不就是花天酒地自得其乐还振振有词,女人若是也能赤膊上阵也杀他个天翻地覆斗他个风起云涌该是多么的酸爽啊。”几多无奈几多叹息的淳于若莲唯有轻啜一口温润适口清新怡人的茶水唇角黯然下垂。
“总有那么一天的。”被她无意中提醒了的李瑾芸眸光微闪,她那莫名其妙被压在肩头的责任又岂不正是如此么?
“呃?什么?”李瑾芸的话声音压得极低,甚至近在咫尺的淳于若莲听得都迷迷糊糊,轻轻放下手中空了的茶杯,几多好奇的挑眉问。
“哦,没什么,就是想问这都大半天了,甚至就连午膳时都没见到智诚与青竹的影子,不知姐姐可知他们去哪里了?”将沉重的心思强压会心底的李瑾芸同淳于若莲相视但笑却是连忙转移话题到。
“智诚与青竹那两个小家伙该是又在城里瞎逛了,他们比我那早出晚归的夫君都勤快,不到天黑绝不回来,若不是婢女特意去问门卫,我甚至都怀疑他们究竟有没有回来住了。”淳于若莲很是无奈的苦笑摇头。
而犹在两人相视但笑间,匆忙而来的婢女阿香连忙福身行礼神情急切的连忙禀告道,“禀郡主,婉婉姑娘同被太子关进柴房的金玉公主打起来了,侍卫与婢女都不敢轻易上前阻拦怕伤到了贵客,还请郡主与王妃快去看看吧……”
淳于若莲同李瑾芸相视一怔连忙起身,边快步而行边回眸瞥一眼阿香的李瑾芸柳眉微挑,“可有通知花宏熙与太子?”
“侍卫该是都去通知了,毕竟金玉公主是太子抓来关进柴房的,首先通知的便是太子,但婉婉姑娘太凶悍了,他们都不是对手,更是不敢上手阻拦所以才无奈打搅各位主子的休息。”
而当淳于若莲与李瑾芸相携步入后院柴房时,却见太子与淳于嘉辉早已先一步抵达,但却双双负手而立隔岸观火一副压根不打算插手的慵懒表情。
瞥一眼那方打到令人不忍直视的两个泼妇,唇角闪过一抹邪笑的李瑾芸素手一扬一个清脆的响指后章睿倏然现身。
“王妃。”
“去将阿熙叫来,他的孽缘还得他亲自解决。”
章睿拱手领命退去,而一旁将她的话听在耳中疑惑在心头的淳于若莲柳眉微蹙,“怎么回事?”
“婉婉妹妹吃醋了,而且还是陈年老醋,撒泼发泄都这个地步也该阿熙出场了,否则再撕吧下去,估计等下抓狂发疯就该是阿熙喽……”李瑾芸说的意味深长。
而随着她奇怪的眸光看去,淳于若莲都不禁摇头苦笑,果真是撒泼打诨,而太子与淳于嘉辉那两个瞪着铮亮眸子的家伙更是令她无语凝噎,唯有示意一旁的婢女将那个眼神愈发诡异的家伙请走,免得等下冲来的花宏熙真的抓狂,这两个撒泼的丫头打个架都差点将她的柴房给拆了,若是那三人动手,还不得将王府给拆了?
然而,当怒气冲冲的花宏熙飞身而来撞入柴房时,淳于若莲却是猛然膛大了眸子,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她实在是应该将太子与淳于嘉辉留下的,至少武功不错的两人或许还救花宏熙于危难,然此间她们几个弱女子却是唯有闪到一旁,无能为力的看着陡然一致对外将花宏熙一顿暴揍的两个泼妇,唯有期待她们什么时候能打累了好停下来歇歇手。
同样被惊愕到无语凝噎的李瑾芸更是抖着唇角不时瞥一眼门口处早该出现的章睿却始终不见踪影,而就在她考虑要不要将出手调停时,却是忽而眼前一亮,“章睿,智诚,快将她们拉开。”
见救星终于到了花宏熙亦是神色一松,更是大意的松开了紧紧护着脑袋的双臂,然却是不想郝连金玉与欧阳淑婉竟然很是默契的见缝插针一人一拳一左一右赏了一双熊猫眼。
“哎吆,你们两个、你们两个……”捂着隐隐作痛甚至都睁不开的双眼,跌坐在地久久起不来身的花宏熙抖了半天唇角,胸口处憋着的数以万计的咒骂却是一句都说不出口,唯有吞回腹中令胃俯翻江倒海,令肠子千回百转生生疼到满头大汗。
“王妃,不好了,青竹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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