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唯有屏气凝神的毛孔大开,以极为敏锐的感知体察周遭的一切动静,而被护在其中得到喘息之机的李瑾芸则毫不迟疑的一手警戒一手自怀中摸出一个略大的黑色瓷瓶。
觑一眼周遭,方才将手中的匕首到握,忙将拧紧的瓶塞打开,随手用力抛出,同时大喝一声,“闭气!”
原本正挥剑章睿与花宏熙闻言便是毫不迟疑的凝气凝神,然手中的动作却是不减分毫,带着令人胆寒的幽蓝之光飞驰而来的暗器越发的迟缓,而直到许久之后,久到屏气凝神的章睿与花宏熙脸红脖子粗险些背过气去时,方才被李瑾芸轻轻一拉一摆,这才喘息不定的任凭憋在胸口的气喘匀。
而尚在惊喘不定的两人兀自狠狠拍着胸脯时,盯着地上那泛着幽蓝之光的毒镖而眸光微闪的李瑾芸不禁唇角微扬,“还真是有毒!”
然却说被李瑾芸那不阴不阳的语气所摄而凉凉瞪她一眼的花宏熙抖着唇角,喘息连连间不由得撇嘴苦笑,纵然有毒也比不得王妃您手中的毒厉害呐,还真是以毒攻毒,就看谁人更毒的说!
“王妃,您刚刚丢出去的那什么毒?”瞄了那方半晌都毫无动静的花宏熙,唇角微僵间这才松了口气的回眸但笑的瞥一眼老神在在的李瑾芸。
缓缓收回远眺的眸光眯他一眼的李瑾芸唇角陡然闪过一抹邪笑,“十里软筋散!”
耶?十里软筋散?
听着都令他腿脚发软的花宏熙不由得猛然一窒,极为崇拜的同李瑾芸拱手道,“王妃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呐,就是不知是哪位高人能有如此大的手笔,竟然能研制出这等令人望尘莫及的毒粉?如若可以,本少主就算是厚着脸皮也要拜师学艺啊……”
对上他那极为崇拜的目光,不觉唇角微僵的李瑾芸讪笑扬眉淡淡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耶?猛然膛大了眸子的花宏熙极为不可置信的瞪着同他浅笑盈盈间满是诡异之色的李瑾芸,眸光微闪间却是忽而神色一僵,抖着唇角连忙赔笑道,“王妃大人不计小人过,王妃您对于Xue位的悟性真心是不在状态,绝非是本少主故意嘲笑的说,还请王妃莫要记恨到搪塞本少主啊……”
对上花宏熙那压根就没给信一个字的神色,狠狠瞪他一眼的李瑾芸不置可否的凉凉道,“爱信不信!”
呃?猛然倒吸一口凉气的花宏熙瞪着李瑾芸那拂袖而去的背影,唇角微僵间不禁撇嘴苦笑,难不成还真的是她?
而不若花宏熙心思流转间的疑云满天,驻足凝眉盯着毒镖审视良久的李瑾芸唇角忽而闪过一抹诡异之色。
“章睿。”
“属下在!”
“逮老鼠去!”眸光陡然闪过一抹幽光的李瑾芸淡淡道。
而随着她视线看去,心领神会的章睿连忙拱手行礼,朝假山飞身而去。
被两人的异动惊扰了神思漠然回眸的花宏熙猛然一窒间,连忙脚步一错飞身贴到李瑾芸身旁,却是忍不住在心中暗自咒骂,该死的章睿,要走也不招呼一声,若是王妃有任何闪失,他非被王爷给抽筋扒皮了不可!
然不若花宏熙的紧张兮兮,环臂报胸的李瑾芸则唇角微扬的眯着章睿所飞掠而去的假山。
而不消片刻功夫,在花宏熙的不可置信间,但见去而往返的章睿一手一个拎着两个黑衣人碰的一声丢下,手软腿软浑身瘫软的黑衣人便犹如一摊烂泥软趴趴的瘫在了他们脚边,直叫看傻了眼的花宏熙猛然一窒间唇角狠狠一抽,深深的瞥一眼一旁岿然不动的李瑾芸,不由得凉凉暗腹——王妃您都毒!
无视一旁花宏熙眸光流转间的诡异之色,眸光锐利森寒的李瑾芸打量那两个黑衣人片刻,便是极为阴鸷的朱唇轻启。
“何人主使?”刻意压低了的嗓音中满是阴鸷之色。
“……”
面对李瑾芸状若酷寒的逼问,虽然浑身瘫软无力,但却犹不肯低头的两个黑人回以长久的静默。
“本妃再问一遍,幕后主使是何人?”冷冷眯两人一眼的李瑾芸唇角陡然闪过一抹邪笑,顿了一下,方才阴测测的冷神补充道,“如果你们不说,自然会有人说,不过呢,后果极其严重!”
“……”
虽然李瑾芸的语气足够阴沉冷酷,然不知深浅的两个黑衣人始终缄默无言,而眸光陡然一寒的李瑾芸倒是不以为他的冷冷的再眯两人一人,而后便不温不火的朱唇轻启。
“一,二,三……”眯着眸子的李瑾芸语气陡然一变,“章睿!”
“属下在!”
“卸了他的左胳膊!”
“是!”
拱手领命的章睿毫不犹豫的大手一挥,那个神色最为倨傲的黑衣人便猛然一个吃痛泪眼婆娑,看在令一个瘦弱的黑衣人眼中更为惊骇到眸光闪烁不定。
而犹在两个黑衣人相视凝眉间难掩深深恐惧时,淡淡瞥两人一眼的李瑾芸唇角微动。
“一,二……”说着却是忽而一顿的李瑾芸唇角陡然闪过一抹邪笑,“挑了他的脚筋!”
“是!”
随着李瑾芸的指令,手起刀落的章睿下手极为干净利落,然却是直叫一旁看呆了的花宏熙抖着唇角瞄一眼煞气凌然的李瑾芸,再瞥一眼神色酷寒的章睿,眸光微闪间不由得替那两个恍若待宰羔羊般的黑衣人暗自默哀。
而犹在花宏熙的心思流转间,淡淡回眸瞥一眼的李瑾芸唇角忽而闪过一抹异色,再垂眸眯阴恻恻的眯一眼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子的两个黑衣人朱唇轻微动。
“说还是不说?”
“……”
你看我,我看你的两个黑衣人恨不能自我了解了去,然却是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的他们也唯有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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