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府门前两个带刀侍卫如两尊门神,引得邻居们不时走过去看两眼,问两句,没得到回应,满意回去。
程墨把关禁闭当放假,自得其乐在屋里逗女儿。
昭帝听说他被禁足,无限惆怅。好在上官樱去了一趟大将军府,哭诉一番,又有母亲帮着说情,再加上霍书涵再三地劝,霍显表面上不好说什么。
霍光为昭帝许诺的“淮安侯”生气,深感程墨不贴心,这件事也就暂时搁下了,奏折留中。
安国公等了三四天,宫里没有动静,又上了一封奏折,再次陈说皇后无子失德,奏请皇帝为江山社稷着想,废黜皇后。
这一次,霍光还是把奏折留中。
上次霍书涵明确表态不愿进宫,霍显心里本就不痛快,只是一向疼爱女儿,不忍逼迫她太过,只好偃旗息鼓。没想到安国公第二封奏折一上,她的心思又活泛了,转而做起霍书涵的思想工作。
所以说,狗腿子最可恶了。
程墨只是不能出府,别人来去倒是可以。张清等人听说他被禁足,虽担心他触怒霍大将军,但见是小小禁足,不禁啼笑皆非,霍大将军怎会做出这样开玩笑的惩罚?可不管怎样,他们能进府,程墨又不用进宫,随时有时间,好事啊。
于是,羽林卫的同僚们只要不当差,便全往程府跑,不是玩骰子便是喝酒,恢复当初奉旨保护程墨的行径。
宫里的消息就这样不断递到程墨这里。
这是准备长期抗战么?程墨很是无语,用不用这么拼啊。在他看来,安国公逆天行事,上第一封奏折,已经讨好霍光,不管成不成,霍光总会高看他一眼,以后有什么好处,总不会忘了他,这就够了,何必揪着一个弱女子不放呢。
张清也为父亲如此不着调感到羞愧,道:“我劝过他两次,他总是不听。”
“难道为让你大哥袭爵的事?你父亲想提前把爵位传给你大哥吗?”程墨道。要说安国公无缘无故搅和到这件事里,完全是见义勇为,他是不信的。
张清低头,脸微微有些红,犹豫了一会儿,道:“去年我父亲曾托媒向东闾乐求亲,被拒绝,你可记得?”
“记得啊,怎么了?”程墨奇道。难道安国公被东闾乐刺激得神经失常,想让张清娶了霍书涵,因而大拍霍光的马屁?
程墨仰起头,想像张清娶霍书涵的可能性,很快哑然失笑,摇了摇头。
张清眼望别处,没注意到程墨的异样,道:“东闾轩开出条件,只要我能袭爵,便把次女嫁给我。我父亲的爵位肯定由我大哥袭了,我若要有爵位,只能另想办法。”
东闾轩是东闾氏这一代的家主。
“我去,他们家的女儿只嫁爵位?”程墨睁大了眼,道:“霍大将军的夫人也出身东闾氏,我看能力也一般。京城名门那么多,为何非娶他家不可?”
娶别家不可以么,为何非要跟东闾氏较劲呢。想到霍显纵容下人横行京城,程墨不禁摇了摇头,可惜了东闾氏的名声。
他却不知,霍显是东闾氏的婢女,并不是正经的女儿,从小受的教养自然无法跟东闾家的姑娘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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