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佟月菀正对着镜子看发型呢,突然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
“知洲。”
她浑身僵硬地转过头,呼叫知洲。
“……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啊?”
知洲:“??”
顺着佟月菀的思路,知洲回想了一番,没想起来遗忘了什么东西啊?
“主子说的是?”
佟月菀一脸的心虚,“……昨天去启祥宫之前,禛儿是不是受伤了来着?”
知洲:“……”
知洲:“!!!”
两人面面相觑,沉默半晌,无言以对。
“……先问问怀袖吧。”最后,知洲艰难地说道。
胤禛一大早天都没亮的时候就已经去上学了,而作为咸鱼的大人佟月菀却睡到自然醒……
佟月菀眼神游移,“行、行吧。”
于是一头雾水的怀袖被招来,听了知洲的问题,她也不觉得哪里不对,而是仔仔细细地将昨日的情况说了一遍。
好消息是,胤禛的伤并不严重,大多是些皮外伤罢了,也没有伤到例如眼睛之类的重要的地方。
佟月菀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随后咳了一声,又问怀袖:“早上,禛儿起床去读书之前,有说什么吗?”
怀袖歪着脑袋想了片刻,很肯定地说:“不曾有呢,四阿哥乖乖地用了膳,就带着苏培盛和一干奴才出门了。”
没有提?
那到底是因为意料之中,还是因为太失望了?
老话都说,人吓人,吓死人,佟月菀现在就是差不多的境地,自我怀疑,想出了各种各样的理由,然后吓得自己提心吊胆的。
【笑死了,论有个咸鱼的妈,孩子该如何养活自己。】
【诶,这个直播间不会出现未成年孩子“供养”成年母亲的经典画面吧?】
【就比如,一边给老母亲喂饭,一边表情无奈的胤禛?】
【……前面的你这么一说,我脑海里立马就有画面了[笑哭.jpg]】
……
就在佟月菀急得抓耳挠腮,完全没有了在承乾宫外头那副云淡风轻的皇贵妃范儿的时候,直播间里的观众们反而开起了玩笑来。
“知洲,今儿晚上整一桌禛儿爱吃的菜。”佟月菀白了一眼不靠谱的观众们,还是决定自救,她轻咳一声,“我也得好好安慰安慰禛儿,毕竟是第一回和别人打架呢。”
说到这里,她又有些喜滋滋的幻想起来,“对了,给我准备好笔墨纸砚,我得把这场景给画下来,等再过个一二十年,我非得让禛儿的孩子也瞧瞧看,他们阿玛也是个巴图鲁呢!”
哭笑不得的知洲三两下就把事情安排好了。
不过画画的事情还得先等等,佟月菀可没忘记昨晚睡觉之前她自己说过的事情。
今天得去慈宁宫向孝庄请安呢。
将自己从头发丝到脚都收拾齐整了,佟月菀也不赶时间,照例慢慢地从承乾宫走到慈宁宫,全当是锻炼身体了。
孝庄正在照看她心肝宝贝的那几盆花花草草,身边陪侍的正是头发花白的苏麻喇姑。
说起来,后世也有关于苏麻喇姑的不少传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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