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叫高川。就是后来大小姐的父亲,金的姐夫。
他们相遇时,金二十岁,他的姐姐二十三岁,高川已三十出头。
至于他们是如何相遇的,金只剩下模糊的印象,他只说高川给自己的第一印象非常非常的不好。
不好到什么程度?金只记得自己可能对他挥过拳头。至于是如何相识的,金更是提也没提。
张豪能听出,金肯定是对自己的姐夫心怀芥蒂。
这芥蒂从何而来,男孩想了想便明白了——高川抢走了他的姐姐。
张豪跟着金从凌晨走至黄昏,直到没落的夕阳在平整的草地上拉长了他们的影子。
金暂停了他的故事。“算啦。够啦。”他有些解脱也有些遗恨地转向男孩说,“够你跟你的大小姐交差了吧?”
“啊,是啊。”张豪笑着,“可你为什么不自己跟她讲呢?大小姐有多喜欢听你讲她母亲的故事,你是知道的吧?”
“是啊,我当然知道。她那眼神儿都巴不得把我嘴撬开。”金嘲笑道,“有一句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如今可是听者有心,说者伤心啊!”
“伤心?”
“喂,小子,你单纯的样子可真可爱。”金捏着拳头说,“难道不明白吗?不是每段故事都能让人心情愉快的,尤其是记在深处的那些。没听过的巴不得亲生经历,但亲生经历过的……小子,我问你,有什么事是你真的想经历两遍的吗?”
张豪想了想说,“可能……没有吧。”
“思考的时间太短了,小子,你会后悔说过这句话的。”金警告说。
“哦。”张豪记下。
“不过,唉,扯得也太远了,倒忘了正事。”
“正事?金,别告诉我你只顾着跟我讲话,却忘了……”
“开玩笑吧你?跟你说多少遍了,老子可是专业的。我是在问你,臭小子。一开始你就扭扭捏捏的想问我什么,现在可以说了。”
“哦。”张豪自己差点就忘了,这会儿想起来,却还得思索该如何发问。
“快点。我肚子又饿了。”金开始大步往回走。
“嗯,是这样,金。”张豪理清了思绪,说,“我……有时……总觉得……”
“小子你啰啰嗦嗦的是在拉屎吗?”
“没,我……好吧,我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我是想问你我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你快给我搞懵了。”金说。
“就是不管是之前,还是上次的刺杀事件,我总会经历一种感觉,就是在越紧张甚至是致命的时刻,我的身体却反而能冷静下来,不再颤抖,脑子也能够思考了。”
“越是危险越会这样?”金似乎提起了兴致。
“嗯。”张豪点头,“她曾跟我说过,在做事情时,状态很重要。我就是看你之前巡查时专注异常的状态才想起我自己这件事的。金,你能……教教我吗?”
“教可称不上,不过我得骂骂你了。”
“骂我?为什么?”张豪不明所以。
“因为你的问题很简单,甚至可以称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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