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看来这次我真的惹祸了。
面对宇文承德的兴师问罪,凤倾狂心里不禁有点诚惶诚恐。
“二皇叔真的不关倾儿的事。”宇文长恭继续替凤倾狂辩解,可惜似乎不管作用。
这不,宇文承德粗狂而冷厉的声音再次响起:“长恭,你不用插手,本王自有分寸。”
语音一落,凤倾狂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随即抬起头来,不紧不慢地说道:“德王爷,此事是我的主意,与太子爷无关。”
“是吗?”宇文承德沉着脸,故意拉长声音说道。然而,当他不经意瞥见凤倾狂那张略显苍白的脸庞时,不由得大吃一惊:“怎么会是你?窠”
这是神马节奏?
闻言,凤倾狂一愣,许久才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来:“我认识你吗?”
“怎么?二皇叔,您认识倾儿?”宇文长恭见状,禁不住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奇怪,怎么会如此的像?
宇文承德定睛端详了凤倾狂好久,才意味深长地摇摇头道:“不认识。”
“爹爹,您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认识这个丑女人呢。”此时,云萝郡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自然,在她心里可不希望自己的老爹同凤倾狂有交情,否则方才的仇怎么报?
“怎么会认识呢,呵呵。”宇文承德浅笑,一双炙热的眼睛却一刻不离地落在凤倾狂的身上。
凤倾狂被宇文承德盯得浑身不自在,她表示自己从来不认识这么一个凶巴巴的中年大叔。
怔愣间,耳畔突然响起云萝郡主的抱怨声:“爹爹,就是她今天居然敢把女儿关到柴房里去!”
“云萝,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宇文长恭听见云萝指责凤倾狂,立马出口询问。聪明如他,当然知道这云萝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闻言,云萝郡主睁大了眼瞪着宇文长恭,满脸的不服气。不经意间,她眼睛斜睨了一眼凤倾狂,心里更是一阵暗爽:哼,跟我斗?也不看看我爹爹是谁?
凤倾狂觉察到云萝郡主不善的眼神,不觉有点害怕。然而,一想到现在握在自己手上的那白纸黑字,她又立马变得意气风发起来。
只是,她早该料到那狡诈的云萝郡主压根儿就不是那种遵守约定的人。这不,开始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了。
此时,站在一旁看好戏的姚姍儿,嘴角轻扯,心里则是盼着凤倾狂这次疯狂地出糗。
“爹爹,您可要替女儿做主啊!”云萝郡主见宇文承德一副恍若出神的模样,于是便摇了摇他的衣角,满脸委屈地撒娇道。
“哦!”宇文承德猛地回过神来,微微点头,随后,一脸怒气地对凤倾狂说道:“凤倾狂,你今日将本王的女儿囚禁在柴房,本王罚你……”
不过,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宇文长恭打断:“等一等!”
“哦?”宇文承德不解,淡漠道:“长恭,你休想偏袒这个女人!”
我勒个去,大叔,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居然要做的如此绝情?
凤倾狂心里甚是不满和担忧,然而,她现在除了靠着宇文长恭,没有其他选择。
随后,只见宇文长恭瞥了一眼凤倾狂,又望了一眼云萝郡主,不紧不慢道:“二皇叔何必将两个女子直接的吵吵闹闹,看得如此的严重呢?”
“可笑!”闻言,宇文承德立马出言反对,毕竟云萝可是他掌上明珠,谁若是敢欺负她,他一定叫他付出代价。
“长恭哥哥,你怎么能不帮着我呢?我可是你的表妹啊。”云萝郡主见宇文长恭一直替凤倾狂讲话,撇嘴表示不满,而她的心里却更是妒忌不已。
“云萝,我希望你可以说实话。”宇文长恭淡淡一语,话里的含义却是简单明了。
“什么实话?”云萝郡主讶然,似乎听不太懂宇文长恭的意思,许久才不紧不慢地指着凤倾狂说道:“就是她今天欺负我!还把我关在柴房里面……”
听到这里,凤倾狂忍无可忍,媚眼一转笑道:“没错,是我把郡主关在柴房的,可是她最开始的时候来东宫大闹,还有行刺我,所以我才出此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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