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使不得?今天我就是要将他扫地出门!”凤倾狂一边继续扔着东西,一边毫不留情地说道。
“娘娘,您这样做真的不对!”跪在地上的静香一个劲儿地给凤倾狂磕头,一张可爱小脸上写着“恐慌”两个大字。
凤倾狂见状,终归是停止了动作,并弯下腰去扶起静香道:“你个傻丫头,我和他置气,你又何必如此呢?”
“启禀娘娘,奴婢的责任便是让您和太子爷两人相处的和和美美,而您现在同他置气,自然也是奴婢的责任。”静香望着凤倾狂,浅笑着说道。
宇文长恭见凤倾狂对一个仆人都是如此的关切,心里不禁羡慕不已。随后,只见他扭头,可怜巴巴地瞅着自己的娘子,撒娇道:“娘子,人家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你就不要生气了嘛。”
这个男人怎么还是个耙耳朵啊,我都这么对他了,竟然还不生气…窠…
凤倾狂根本就没有料到宇文长恭脾气会这么好,一时之间,心里竟有点内疚。不过,一向傲慢的她却始终不肯给面前这个主动认错的男子台阶下,引得气氛有几分尴尬。
正巧此时,小院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哟,长恭哥哥,你怎么大白天的不穿衣服啊?”云萝郡主看到只穿着里衣的宇文长恭忍不住调侃起来。然而,当她瞥见凤倾狂的房门口四处散落的都是衣物时,立马恍然大悟,沉了脸,生气道:“你个丑女人,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不让长恭哥哥穿衣服!”
“这……关你……什么事……”面对云萝郡主质问,凤倾狂竟有点吱吱唔唔地说不清楚。于是,神色稍带慌张的她便将目光投向了宇文长恭。
宇文长恭表示夹在两个女人中间的滋味酸爽无比,可是事情终归是要解决的,况且这件事传出去,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凤倾狂名声不好。
于是,他思考了许久后,一脸淡然地对云萝郡主说道:“那谁,你误会了,我只是在和你的嫂子玩游戏而已。”
话音一落,在场的其他人都大吃一惊。
他为什么不顺势好好的教训我一顿,反而还帮忙解围呢?
凤倾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里更是对宇文长恭的意图深表怀疑。只是,她搞错了一件事,那便是贵为太子的宇文长恭若是早想教训她的话,根本用不着什么理由,更不会对她表现的如此低声下气。
云萝郡主见受欺负的宇文长恭现在竟然还未凤倾狂说话,心里又是生气又是嫉妒。同时,她也很好奇到底是怎么样的女子才会让一向骄傲的当今太子爷忍辱负重到如此地步?
“长恭哥哥,她都这么欺负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帮她说话?难道你不知道这个丑女人做的这些事要是传出去的话,肯定会被大家唾弃的。”终于,她还是说出了心里酝酿已久的话。
谁料,宇文长恭的答案却是:“云萝,你真的想多了,这毕竟是我和你嫂子的房中之事,怎么谈得上是欺负不欺负呢?”
“你简直不可理喻!”闻言,云萝郡主气得直蹬脚,她表示自己心目中那个高大威猛、优秀傲慢的宇文长恭现在已经荡然无存了。
此时,凤倾狂正呆呆地站在一旁,静默地观察着事态的发展。不消说,到了这个时候,她已然深刻地被宇文长恭的行为打动,脑海里更是记起了他为自己做过的各种事情。
“好了,云萝,你呢,还小,毕竟是不明白这夫妻之间的事情的。”宇文长恭见云萝郡主撇着小嘴,于是便浅笑着向她解释。
见她依旧一副生气的模样,他便将凤倾狂拉到自己身边,一脸幸福地说道:“不用担心,我和你嫂子之间感情很好的。”
“嗯,是啊。”凤倾狂下意识地点头,附和着宇文长恭的话,见云萝郡主眼里的光芒不对,她便厚着脸皮继续说道:“还请云萝郡主放心,我和你的长恭哥哥恩爱得很。”
当然,这句话说来的时候,她心虚不已,因为她现在和宇文长恭根本就是水火不容,哪来的相爱不相爱?
云萝郡主一听这话,只觉刺耳不已,脸上的怒气不减反增。毕竟,她可是喜欢了宇文长恭好多年了,这次回京也是为了同他成亲,可现在的他竟然在自己面前同别的女人秀恩爱。
她越想越委屈,于是便瞪着她俩,咬牙切齿道:“你们两个真是够了,我要将这事宣扬出去!”
“你敢!”宇文长恭立马变了脸色,冷厉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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