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我这是怎么了?
她想不清楚,怔愣间,只见白衣男子已经将绑在自己身上的绳索挣断。
“怎么样?方才是不是小瞧我了?”白衣男子挑眉,笑得一脸玩味。
“你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究竟有何目的?”凤倾狂见白衣男子并没有立马离开,于是便趁机向他询问。
谁料,白衣男子却和凤倾狂谈起了条件来:“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
尼玛,这人简直够了,太不要脸了窠。
闻言,凤倾狂忍不住在心里骂了白衣男子几句。而后,只见她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小暴脾气,好声好气地回答道:“你想要什么好处?”
“好处嘛……”白衣男子故意拉长了声音,然后作出了一副思考的模样,最后嘴唇微张,缓缓地说道:“你把上次想抵押在我这里的那块玉佩借我瞧瞧,怎么样?”
“啊?”凤倾狂猛然一惊,随即立马神色慌张地说道:“你要看那玉佩干嘛?”
“哟,舍不得?”白衣男子见凤倾狂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于是便借机调侃起她来:“怎么?意中人送的?”
“胡说八道!”凤倾狂一口否认,在她心里是断不会承认宇文长恭是自个儿的意中人。谁叫他身边女人那么多,一个接一个的没玩没了。
于是,一时赌气的她,便从腰间取出了玉佩,随即递给了白衣男子:“给!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
“嗯。”接过玉佩,白衣男子一边仔细把玩,一边露出了赞赏的目光。
然而,当他不经意间瞥见隐藏在玉佩深处的那个“陈”字时,脸上的神情不由得变了三变,心里更是诧异不已:这不是阁主当年赠给阁主夫人的那块玉,怎么会落在这个女子的身上?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好了,看完了吗?快点还给我!”凤倾狂见白衣男子对那块玉似乎有点爱不释手,不禁有点担心他会占为己有,于是便伸出手去,问他讨要。
“给。”白衣男子最终还是把玉还给了凤倾狂,只是对她的身份,他却产生了十二分的兴趣。
“算你懂事。”凤倾狂一将玉佩系回腰间后,便抬起头,狠狠地瞪了白衣男子一眼。
见他沉默不语,她又没好气地吼道:“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在下司空云阙,见过阁主大人。”白衣男子突然向凤倾狂下跪,眼神里尽是恭敬之色。
我勒个去,这是什么节奏?
凤倾狂表示完全搞不清状况,脸上的神色更是吃惊不已:“喂喂,什么阁主大人,你说的话我为什么听不明白?”
见凤倾狂一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司空云阙倒是一点也不意外。因为据他所知,当年阁主夫人难产诞下孩子后,孩子便不知被何人抱走,而唯一的信物便是这块玉佩。
“大哥,咱能不能说清楚一点?”此时的凤倾狂迷惘不已,恨不得马上知道真相。
而后,只见司空云阙在她耳边唧唧歪歪地说了大半个小时,她才有点清楚,忍不住叹了一句:“原来这块玉佩的来历如此之大啊!”
“阁主大人,以前多有冒犯,还请多多担待。”司空云阙对凤倾狂的说话态度明显比先前好了许多,当然能够找到自己的主子,他心里更是高兴不已。
“这个……”一时之间,凤倾狂有点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毕竟这玉佩原本的主人是宇文长恭,也便是说他就是司空云阙口中的阁主大人,可是这样一来,那么宇文长恭的太子身份岂不是有问题?
如斯一想,她不觉有点诚惶诚恐,因为这绝非是件小事,说不定还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为了不让这个秘密被其他人知道,她决定自己先当了这所谓的阁主大人。
“阁主大人,您怎么了?”司空云阙见凤倾狂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于是忍不住轻声唤了她一句。
“没事。”凤倾狂一下子便回过神来,而后,便问起了司空云阙来凤府的原因。
“阁主大人,实不相瞒,属下来这凤府就是来找您的,因为上次我便见这玉佩有问题,所以才斗胆过来一探究竟。”语毕,司空云阙跪倒在地,脸上带着愧疚的神色。
“哦,这样啊,那起来吧。”凤倾狂挥了挥手,心里不觉一阵沮丧。原本她还希望这司空云阙能够对自己现在查的东西有些许帮助,可现在看来竟是空欢喜一场。
不过,转念一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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