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驾驾---”
当明晃晃的太阳照耀在秦国大地的时候,郗缺的车驾载着晋国太子圉已经奔驰在关中大地上。
为了赢得时间,逃出雍城的郗缺不敢怠慢,命令车夫疯狂的抽打着辕马,他们知道他们所有的时间都压在秦国公主的睡觉时间上。只要是公主睡着了,下人们是不敢擅自进屋叫醒她的;按照郗缺给的药量,秦国公主应该能够睡到中午吃饭的时候。
利用这仅有的时间,他们能跑多远是多远,一旦公主醒来发现太子圉不见了,也就是秦国发兵追赶他们的时候。
半天时间,他们的车驾已经跑出了将近二三百里。
“跑了半天了,歇歇吧!再跑马也受不了。”车夫对郗缺说道。
所有人都能看到,辕马“呼呼”的喘着粗气,确实是累了,众人只好停下歇息。
“这是什么地方?”太子圉望着两边的山势问道。
“这里是嵯峨山,沿着这里有两条路可以通往晋国,一条是一直向东出了函谷关就可以到达晋国的土地,再往北就是绛都;另一条路就是沿着嵯峨山向东北过了大河,一直向东也可以到达晋国绛都。不知诸位想走那一条道?”随从对秦国的山川地形甚是了解,对太子圉和郗缺说道。
这时的太子圉已经没有主张,他望着郗缺,等候他的意见。
“正东的道路虽好,但是距离秦国的官道较近,虽然我们逃跑起来快一些,但同样秦军追赶起来也快。臣建议还是走东北的道路最好,虽然这条路不太好走,但是路上山势崎岖,树木葱翠,即便是被人发现,我们也好躲藏。”郗缺对太子圉说道。
太子圉想了想道:“就依你的意见,我们走东北方向的道路。”
这一次,郗缺的选择是正确的,一路过去虽然碰到了不少经商的、讨饭的、赶集的、闲逛的等等,就是没有碰到秦国追赶的军队。两天后,太子圉一行度过大河,来到了晋国的土地上。
晋国绛都。
郗缺才走了几天时间,晋公夷吾终于支撑不住彻底病倒了,此刻的他静静的躺在床上,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时而昏迷,时而清醒。
“郎中,国君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君夫人赢氏担心的问着郎中,她的身后站着晋国的文武大臣,此时也急切的望着郎中,等他的回答。
老郎中摇摇头,“夫人见谅,请恕老朽无能,老朽看了一辈子的病,也不知道国君得的是什么病,你还是另请高明吧。”说罢,老郎中走出了夷吾的寝宫。
国君一天天的消瘦下去,郎中们竟然查不出病情来,这可急死了晋国的君夫人和大臣们。
“你们不用再找郎中了,寡人的病,寡人心里清楚,这是操劳过度,心力交瘁,大限将至了。”就在君夫人与大臣们焦急万分之时,昏迷中的晋公夷吾醒了过来。
“国君您醒了?”所有人都伸出头,惊喜的望着夷吾。
夷吾半睁着眼睛轻声的问道,“太子圉回来了没有?”
“按照时间,也就是这一两天到绛都。”郗芮说道。
“哎---,也不知道郗缺能不能顺利将太子带回来?”虽然是奄奄一息,但是夷吾还是在担心着太子圉的安危,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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