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好意思,口误,是角,角。”
……
沈景漓自然是没听到那两个中年妇女在说什么,可秦夜玦耳力好,把那些话悉数尽收。
沈景漓见秦夜玦黑着脸,迟迟不肯坐下,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圆桌上的大姨大妈。
“你…认识?”
秦夜玦并没搭话,但圆桌上的大妈们被秦夜玦的眼神吓到,不敢再继续说话。
“她们都是老实巴交的普通百姓…你何苦吓她们。”
良久,沈景漓见秦夜玦依旧没有坐下的意思。
“你怎么不坐啊?虽然这茶馆看起来不是很高档,但是,非常人性化,智能化,信息化。”
沈景漓贴心的把凳子上不存在的灰尘拍了拍,狗腿道:“不脏的。”
秦夜玦这才缓缓坐下,依旧一言不发。
“两位客官,吃点啥,今夜招牌菜有云城辣鸡,西城醉鹅,顺城菊鸭。”
沈景漓疯狂咽口水。
“都来…”一份的话,怕是钱包不允许。
愁眉苦脸道:“麻烦来一碟花生米,一碟五香瓜子,都要小份的。”
小二也没觉得奇怪,毕竟在这,点一壶酒一碟花生米坐到半夜人数不胜数,很多人都是来聊天的。
“酒要吗?”
沈景漓试探道:“秦兄,喝吗?”
随之不过一秒,便迅速道:“他不喝我也不要。”
好险,还好没有给秦夜玦开口的机会,只要出嘴快,就休想让她再掏一分钱。
“我们还是喝茶吧。”
小二:“公子,喝什么茶呢?”
“免费的茶,我们不忌口。”
小二很快就上了花生米与瓜子,还有一壶淡淡的绿茶。
沈景漓抓了一把瓜子,竖起耳朵,自顾自的啃了起来。
圆形桌上,一个胖子拿起酒壶,一饮而下,打了个酒嗝:“跟你们说件事,东郊秋山头,那个…孙家二郎的小儿子,他因不满学堂布置的功课太少。”
“就自发组织学子去游街抗议,为了就是让夫子多加布置作业。”
一个中年妇女道:“好学啊,有前途,夫子应该很看重这类学生。”
“秀娘,别打岔没说完。”
胖子又喝了口酒,显然有些微醉:“结果,孙家二郎的小儿子,被学堂以制造恐慌为由,强制停课了半年,他现在还在家里懊悔呢。”
在场的人除秦夜玦外,都是一脸莫名,随后爆笑声一片。
沈景漓靠在椅背上笑得肆无忌惮,“哈哈哈,简直有毒。”
沈景漓望向秦夜玦,发现他表情严肃,沈景漓瞬间笑意全无。
这人什么毛病啊?来这么放松的地方还如此紧绷。
上酒水的小二又拿了一壶老酒递给胖子,也加入了讨论队伍,“你们可听说了,云城抓获了五个造假银票的人。”
嗑瓜子的瘦皮道:“这年头,还有人敢造假钱?”
“这可不是小事啊,如何抓获的?”
秀娘则一脸了然于心的神情,“想必是假钱花不出去。”
小二摇头:“与真钱无误,能花,可他们是自首的,五人携手一起去官府自首。”
大家都一脸莫名,表示不解。
小二笑道:“他们五人借东借西,凑够了一千两,结果只造了十张十两的银票,不得已去牢狱中躲债去了。”
“哈哈哈哈…”场内又是一阵欢笑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