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事。
“他这真的不算监守自盗?”清风脾气越来越暴。
圆曦看起来,倒是一如既往淡定:“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算盗?你若是有本事,也叫小猫去找你啊?”
“在我跟前你装什么?”清风没好气看他一眼,“我就不信你能忍得住。”
圆曦丝毫不见急躁,只是低头,轻声道:“不来找我也是好事,我见了她总是情难自禁,容易吓到她。”
“情难自禁。”清风不屑,“大师什么时候也学会文人毛病,把畜生行径说得这么文雅动听。”
圆曦不恼,反而笑着问他:“我是畜生行径,那你是什么?畜生不如?”
“谬赞了。”清风到这个家第一天,就把自己流氓本性暴露得彻底。
“儒家有你真是不幸。”
“彼此彼此,佛门有你,也是佛门的悲哀。”
两人相视一笑,颇有惺惺相惜之感。
臻臻在紫阳书房里,隔着雕花窗,望着屋外对视笑得古怪的两人,头皮发麻。
“怎么又不专心?”紫阳望着她笔下画得一团糟的驱邪符,眉头紧皱,似是不高兴。
“他们俩,近来关系好像不错?”臻臻不敢说自己害怕这两人,更害怕这俩人凑一块儿。
“怕什么。”紫阳一眼看穿她心思,站她身后,握紧她执笔的手,“有我在呢。”
换了张新纸,笔走龙蛇,龙飞凤舞,一气呵成。
松开她手,紫阳拿起符咒仔细端详,而后满意点头。
“这张画的不错,今日不罚你了,符课就到这,你找苏梦白玩耍去吧。”
他放水总这么明显,臻臻看了不知多少次,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听见她笑,紫阳也不由得勾唇角:“舍不得走?”
“是,也不是。”臻臻看了看自己的手,被他握过的手还温热,“道长近来,似乎变了许多?”
说不上来具体哪里变了。
但总觉得,和以前,相差甚远。
“不算变了。”紫阳淡淡道,“只是想通了一些事,也想替自己争一争罢了。”
“争什么?”臻臻茫然。
紫阳看着她,没说话。
臻臻更茫然了。
紫阳对她,不想总是说教,也就不提这个。
见她不走,索性把笔塞她手中,又握了她的手,在白纸上写:
愿与卿卿结秦晋之好
窗外,结界隔绝圆曦视线。
但隔绝不了清风诡计多端的秘术。
见着两人亲密无间样子,清风醋意和怒火几乎要把理智掐死。
忍了许久,悉数全按下去。
清风转头,笑问圆曦:“大师想不想,玩点儿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