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做的,不是你还能有谁?”赵夫人冷冷地看着她。
江延怀拧眉,上前一步,将孟雨萱护在身后。
“夫人息怒,如果此事真是雨萱所为,我一定会给你个说法,当务之急是治好赵小姐的毒。”
赵夫人闻言,面色稍缓,但仍带着怀疑和愤怒,“好,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救我女儿,我就相信你一次。但如果我女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当即,江延怀就让老医婆赶紧治病,同时命人取走银针前去调查这银针的来历。
赵霁月乃京中贵女,如今又在大庭广众之下中毒昏迷,此事立刻在京中掀起一阵议论波澜。
二皇子等幕僚也在其中推波助澜,散布谣言。
流言愈演愈烈,最后甚至有人板上钉钉说的是目睹孟雨萱嫉妒赵霁月下了毒,在嫁衣中藏了银针将赵霁月给毒害!
江延怀本是维护孟雨萱,如今也在传言中变得是非不分,黑白颠倒,故意偏袒小人。
皇帝得知此事,勃然大怒,当即就命人传唤江槐入宫。
“赵家小姐和江延怀的赐婚乃是朕允的,如今,你府上那小小的妾室,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当街谋害他人,你说,这该当何罪?”
“回禀陛下,此事还并未查明,只是传言,并未有确凿证据说那毒就是孟雨萱所为。”江槐道。
皇帝又说道,“但此女在府中已然惹了不少祸端,如今婚期将近,朕唯恐再生波澜,你这就回去,让她走吧。”
江槐本想为孟雨萱说话,但陛下的话以至此,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只能点头退了出去。
宫里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孟雨萱耳中,她知道江槐是个好人,她也不忍他为难,当晚便收拾行李,自己一人出了府,准备离开京城。
然而孟雨萱刚到城门口,就看到江延怀一身黑衣站在城门堵住了她的去路。
“表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孟雨萱有些惊讶道。
江延怀缓缓走上前来,锐利的眼眸盯着她,像是能看透她的灵魂,“受了委屈便一声不吭准备离开,这不是你常用的套路吗?”
孟雨萱一噎,“我留在这里只会为你们徒增烦恼。”
“你不用管他人看法,我让你留你就留着!”江延怀态度强硬,随后大手一挥直接揽住她的纤腰,将她塞到了马车上。“这些天你就在府里好好呆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门。”
孟雨萱猝不及防惊呼道,“表哥你这样,老爷知道会生气的!”
“出了任何事有我顶着。”说完江延怀一甩马鞭,马车便带着二人回到了府里。
翌日。
皇帝便传江延怀入宫。
得知这个消息,孟雨萱忧心忡忡,整日便伸长脖子在窗边看,直到暮色傍晚,江延怀才从马车上下来回府。
孟雨萱见他回来,眼眸欣喜,飞快地扑到他的面前,“表哥你没事吧?”然而刚说完这话才注意到江延怀背后一片血腥之气。
江延怀脸色有些苍白,扯着嘴角,轻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被陛下赏了五十大板而已,长几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