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虽然不多,但实在送不出去的,心一狠就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老钟头一路走的快,十多分钟后已经赶到了家中,他把火把往水沟一扔,腾出手来往兜里掏钥匙。
熟练的把木门上的铁锁打开,推门进去后又连忙找到电灯拉绳把灯打开。接着去衣柜里把自己冬天穿的大棉袄拿了出来,放在床上铺好,把里面的绒面朝上。
把婴儿抱到床上放着,解开了那湿润的棉毯,嘴里念叨着:“还是个男娃娃。”手里也没停,又把婴儿转移到大棉袄上,再小心翼翼的把婴儿包裹好,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在外面。
然后随手把那湿润的棉毯扔到床跟前竹椅上,再次抱起婴儿借着灯光仔细的端详起来,可能是过于虚弱,婴儿到现在也还没醒过来。
老钟头不由得有些着急,抱着婴儿在屋子里走动着,用手摸了摸婴儿的脸蛋,还是凉的。
“多半是冻坏了。”老钟头抱着婴儿往灶屋走去,先找到灶屋的电灯拉绳把灯打开,再到水缸面前拿起水瓢舀了几瓢水到大铁锅中。
来到灶台前的板凳坐下,另一只手抓起一把引火用的枯草放进灶台里面。
然后拿起灶台上面的打火机点燃枯草,等到火势起来后,他又往灶台里面加了几根干柴,慢慢的火势大了起来。
老钟头一手往灶台里递着柴禾,一手抱着婴儿烤着火。
烤了有一会后,婴儿突然哭了起来,脸色也慢慢红润了起来。
这可把老钟头激动坏了:“总算是把你拉扯回来了。”老钟头看着婴儿,脸上也露出来高兴的笑容。
在灶台面前又待了一会,婴儿还是一直在哭,老钟头忽然想到什么:“瞧我这脑子,应该饿坏了吧,我这也没奶啊。”
老钟头思索了一会,然后起身到米缸里面拿出了一小袋豆奶粉,这还是过年的时候一个后辈给他拿来的。
平时他自己也不怎么喝这个东西,所以还剩下好多袋,他把婴儿放在床上:“小家伙别急,等会就有吃的了,也不知道这个东西能不能喂?”老钟头嘴里念叨着往碗柜走去。
从碗柜里拿出一个瓷碗和一把铁勺子。他撕开那一小包豆奶粉倒进碗中,然后拿起桌子上的暖水壶把热水倒进碗中。
老钟头一边拿着勺子搅拌着一边吹气降温。一会后他舀了一点放进口中,已经不烫了。
随后端着碗走到床跟前,婴儿大概是哭累了,已经停止了哭泣。睁着眼睛看着房顶四处张望着。
“总算是不哭了,吃的来了,我多少年都没伺候过人了,唉,真是你的福气。”老钟头感叹道。
他把碗放在床前的矮柜子上,一手抱起婴儿,另一只手拿起勺子舀起豆奶往婴儿嘴里喂去。
婴儿天生看到有东西送入口中都会自觉的张开嘴,豆奶进入婴儿口中,婴儿尝了一下便很快吞了下去,看得出来他挺爱喝这个的。
老钟头看到这一幕也松了口气,然后慢慢的把一碗都喂完了,等到婴儿吃饱后,老钟头扯了一张纸给他擦了擦嘴。
这一通忙活下来都已经是深夜了,婴儿吃饱了很快就睡着了。
老钟头把他放到床上里侧,然后把碗收拾洗好,再去锅里把刚烧的热水舀到洗脚盆里面,洗脸盆里面也盛了一些热水。
洗完脸洗完脸把水端出去倒掉后,老钟头也感到了疲惫,然后躺床上熄灯便睡觉去了了。